就一次把之前的事情都理顺了吧。”
刘丰宁看向刘子琪,此刻她的身边已经站着一些宫里的嬷嬷宫女,此刻说这些,不是家丑外扬?
“夫人,府中的事情自然由你做主,要是有那不听话,不懂规矩的,你这当家主母,尽管惩治。”
刘丰宁一直都识时务,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没有建树,还能保持侯爷的尊荣。
只是可惜,今日过后,他在府中的威慑力可能要大不如前。
再看看那些不懂得收敛情绪的小妾庶子们,刘丰宁叹了口气,希望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忍辱负重,否则真要出事,他估计也保不住他们。
刘长青为首的几个年长庶子,哪能听不懂这话语里的含义,这是父亲在做让步,以后,这府中真由嫡母说了算。
以前嫡母只是管着家里的开支,并没有多大的权利,否则她的嫁妆也不会入到各院中。
但自从刘子琪跟那越界闪送联系上,不管是府外的交际还是宫中,路都彻底被她们走通。
现在的形势已经都很明朗,他们是斗不过嫡支。
因为他们了解嫡母一直把那幼小的嫡子护得严严实实,行踪甚至连他们都摸不到。
刘丰宁倒是知道下落,但同样是儿子,他们可不觉得父亲会容忍他们兄弟相残。
以后就更不用说了,刘子琪被圣上封为郡主,还有这么多护卫,侯府的嫡子也要开始出现在京中。
几个小妾还想哭喊一声,但都被他们的儿女紧紧抓住,没看到当家人脸色都黑了,此刻跳出来不是找不自在。
对于刘丰宁现在的态度,林溪还算是比较满意,“既然侯爷都这么说,那作为当家主母,也为了平和郡主的名声,府中的规矩也不能继续这么松散下去。
以前老夫人在每天都得晨昏定醒,那时候的规矩也是极好的。
可是因为侯爷您的各种偏爱,让一些人心大,是该好好的重新把规矩捡起来。
正好所有人都在这,以后各院的月例都按规矩来,要不仅凭侯爷的那些俸禄,还真养不起这么一大家子。”
刘丰宁深吸一口气,这话他真不能接,本来就靠媳妇的嫁妆养家,以前林溪不计较,大家也就糊涂着过。
如果今天子琪没有被封郡主,还可以把这事情压下来,但现在他有了忌惮,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忍下来。
“侯府的大库房已经打开,以后一应用品,都按大库房的标准来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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