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然也就没有事,一准放他回去就是”。
蔡秀才嘿嘿冷笑说:“彭巡检,你就这样欺软怕硬吗?明明是那冯家公子当街欺负我家小女,这小何出面劝阻却被打,是个仗义的男子,做的是天经地义光明正大的事情,如今你却抓了来不放,你说这事你做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彭巡检磨蹭地道:“你说的这些我知道,这事我自然知道如何了结,你且容我到明天。我说了,明日冯家不再说什么,你自领了这小何回去,这事便了结,如何?”
蔡秀才道:“我且问你,彭巡检,你要关着小何到明日那是为何?是因为他调戏民女吗?是因为他打伤了人吗?这当街调戏民女的是冯家的公子,打人的是冯家的人。然而你却不去抓他们,不去管他们,却把这好心的小何抓在这里,这是为何?你能给我说出一个子丑寅卯吗?”
那彭巡检只是干笑,不出一声。
蔡秀才又道:“我再问你,凭职权你是从九品的巡检,那冯家只不过是一介商人,是平民百姓,没有官衔,那么你怕他是为什么呢?我看,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家里有几两银子,有几个钱吧?”
蔡秀才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分钱放在桌上说:“你看,我这里也有钱,是不是也能让你害怕,给我几块薄面呢,彭巡检?”
那彭巡检被蔡秀才说得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说道:“蔡秀才,我敬你是读书人,是个相公,不与你一般见识罢了,你这般说话可就过分了,你再如此说话口无遮掩,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
他说完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地坐在桌边。
蔡秀才闻听他如此一番话,冷笑道:“彭巡检,是我不给你面子吗?是你自己不尊重自己,是你自己让百姓看不起你。我且问你,你来这正阳城所来为何?为的是替皇上守护这一方百姓平安吧,可是你见了这拦路调戏民女,殴打他人的三少爷,你却为虎作伥,没有任何的作为。如此,你怎么能够让百姓敬重你、爱护你,把你当成父母官、当成青天大老爷呢?我就不信你长此以往这样行事,那寿州县,那凤阳府就没有人知道?那里的老爷还能把你瞧得上吗?”
帝国首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