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再也不敢了就是,可不敢再惹姐姐生气了。” 林青竹这才从床上站起来,伸手把他扶了起来,让他趴在床上,褪下他的棉裤,扒下他的中衣,查看他屁股上的伤情,见果然并没有重伤的痕迹,才放了心,让他把衣服穿好,坐在床上,柔声地对他说:“正南,你是我们这家的一家之主,爹也好,我也好,琪山大哥、马红云娘几个,我们都可指望着你呢。你但凡有一个好歹,可知道我们这些人会如何?“ 陈正南低头道:”姐姐,我知道错了。” 帝国首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