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定要给以前付了钱的顾客发货,千万不可有差错。”
老万和张全虽说听的脑子里有些糊涂,不明就里,感觉事情还有点邪乎,但又相信陈正南的官身和他的为人,也就不便多问,只站起来大声说:“我们全记着了,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这事,现在一定得保密,除你二人之外,不能有任何人知道!”陈正南最后严肃地看着两人说。
“知道了!”两人也表情严肃地说。
初七那天,程士明回到了新庄台上,看守房子的陈琪山才回到庄子里。
中午吃过了饭,陈正南拿了纸笔到了陈琪山的房间里,问道:“大哥,莲花泽那个窑场,如果把所有的人都赶走,把那姓周的也抓起来,你可愿意回头再去那里做事情?”
陈琪山不假思索地摇摇头说:“我再也不去那里了,无论怎样我都不去,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地方。”
陈正南点点头:“知道了,大哥。”
陈琪山问:“小弟,怎么突然说这个事?”
陈正南笑笑笑:“自然是有事啊,大哥,你在那里十多来年里,他们总共害死了几个人,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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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琪山低头想了一下说:“有六七个吧。”
陈正南又问:“大哥,你还记得那六七个人的名字吗?他们家是哪的,你都知道吗?”
陈琪山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他们的名字我都能想起来,只有几个人老家是哪里的我知道。其他几个我记不太清了。”
陈正南把手中的笔递给他哥哥,说:“大哥,你把这七个人的名字都写下来,他们家是哪地方的,能想起来你也写出来。”
陈琪山接过笔,思索了一下,便慢慢写出了七个人的名字,其中四个人的老家在哪里也写了出来,另有三人却完全忘了。
他写完递给陈正南看,陈正南问:“大哥,这些人都是给打死的吗?”
陈琪山摇摇头说:“有三个人是给打死的,一个人是给折磨死的,另外几个是生了病,他们不闻不问,拖累死的。”
陈正南又问:“那七个人的尸骨,现在可能找到了?”
陈琪山摇头道:“就算神仙来了,也找不到。”
陈正南奇怪地问:“为什么?他们埋得太深?”
陈琪山痛苦地摇摇头。
陈正南又问:“喂狗了?”
陈琪山摇头道:“就算喂狗,多少也能找出一块骨头。他们、他们全都被扔到窑火里一起烧了,连烧带闷的,一窑就是七八天,骨头全都烧化了,啥也找不出来。 ”
陈正南骂道:“妈的,太可恶了!”
过了一会儿,陈正南又问:大哥,那些看守中间,打死过人的,名字你都知道吧?”
陈琪山忙说:“这当然知道,最厉害的就是周家二老爷的儿子周连奎和周大老爷的女婿金春林,还有一个是他们的侄子周连海。打人、杀人的主要就是他们三个,其他的都是小喽啰,只是跟着起哄,打两棍跺几脚的,不过他们对快死的人都是不闻不问,毫无人性,没有怜悯之心。他们在那里干时间长了,全部都是铁石心肠,没有一点人味。”
陈正南恨恨地点点头:“大哥,你把他们三个人的名字也写下来。“
陈琪山把纸接到手上,放在桌上又写下了那三个人的名字。
陈正南又问:”大哥,路口上有一个茶铺店,是给他们家卖砖头的,那人是谁?”
陈琪山有些惊奇地问道:“弟弟,你怎么知道这个茶铺店的?”
陈正南笑道:“大哥,我已经去看过了,我说过我会为你报仇的,那些人我绝不会轻饶了他们。”
陈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