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总长旁边的一个眼镜书生把孙凝梅的姓名年龄等个人信息念了一遍,让孙凝梅一一确认核对。
孙凝梅的表情沉稳,连丝毫慌张都没有,冷静作答,一点也不像个罪犯,反而像是来提供证据的证人。
待全部核对完,监察总长狠狠拍了下桌子,大声喝道,“孙凝梅,你可知你犯的是什么罪!”
孙凝梅深吸口气,未抬头,只是看着眼前一片地板,冷静说道:“我没罪,我只是个裁缝,从不做亏心事。”
“不做亏心事?那你的屋内为何有池灵的血和衣服丝线!劝你老实一点,这个案子是神灵院在查,抵抗对你的家人可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监察总长冷冷说道,他知道孙凝梅的丈夫正托关系往农生区总公政那迁。
孙凝梅无动于衷,“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凭什么证明那血和丝线是池灵的?我在那把手割伤过,至于丝线,我也托人买过池灵的衣服,后来刮坏就扔了。”
“还狡辩,如果拒不认罪,交代出所有事情,那所有的后果皆有你一人承担,你承担得起吗?”监察总长继续问道。
孙凝梅紧紧咬着牙,什么都不说,还把眼睛也闭上了。
“你倒是硬气,那我现在和你说一下,狡辩撒谎是没有用的,公衙有一种专门审讯的灵药,叫真言。”监察总长说完,把一个木盒拿在手上。
孙凝梅听罢立刻抬起头,死死盯着那个盒子,握紧拳头。
监察总长看到她那个表情,继续说道,“这种灵药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它只能对普通人起作用,于灵者无用,想知道这灵药的作用吗?”
孙凝梅终于开口了,大声说道:“我没做!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吃药!”
监察总长没理会,继续说道:“这灵药的作用啊,就是让人只能讲真话,让所有谎言和阴谋无所遁形,你既然说你无罪,不试试这灵药岂不可惜,这可是灵药啊。”
说完把木盒递给另一边的手下,手下走到孙凝梅的旁边,打开盒子,拿出圆形灵药,要喂孙凝梅吃。
孙凝梅见状,惊恐挥舞着双臂不肯吃,另一个手下过来按着她的双手,捏紧她的牙关,把灵药硬塞进她嘴里。
苏程紧皱眉头,没想到是这种审讯方式,想问又顾虑场合,他看到孙凝梅的身体慢慢变软,那两个手下把她放坐到一个椅子上。
黎习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彭勤和真彩表情都不太好看,他们是第一次看公衙审问,之前都是直接把案子交给他们就结束了,并不像这次参与查案。
苏程是觉得这种审讯方式有些反人道,不服就直接下药,但也知道这地方毕竟是异界,而且这女人也不是善类,罪有应得。
苏程看到那粒药上有微弱的白色灵光,类似于池灵灵装的那种灵力,的确是灵药没错。
这灵药,真有如此效果?
苏程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最关心的是池灵的下落,到底被这女人绑到哪去了!
等了片刻,监察总长淡淡问道,“孙凝梅,为什么你的工作房会有血和池灵衣服的丝线。”
孙凝梅此时已经没有情绪,目光呆滞瘫坐在椅子上,一板一眼的张口答到:“因为我要问出池灵的灵装制法,问不出就打她,打到她说为止。”
苏程听到这气的呼吸无法平复。
监察总长余光轻扫一眼苏程,继续问道,“那池灵现在在哪?”
“我又找人把她处理掉了,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沾了一手麻烦。”
“你怎么处理的!”
“花钱让琅古处理的,他们绑来的,让他们处理嘴严。”
“琅古在哪?什么时候处理的?”
“在木方村,昨天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