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白花花的胸膛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温阳的眼前。
胸前的肌肉鼓鼓囊囊,仿佛一件饱满的艺术品,而胸膛之下,则是精瘦的腰身,一看就十分有力......
温阳突然感觉自己仿佛被狐狸精掳走了心神,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直到凌寒开口喊了声:“殿下......”她才回过神来。
只是她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凌寒脸上时,才发现凌寒望着她时的眸子无比专注,视线一寸寸地落在了她的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定格在了她的唇上......
乌黑的眸子里有着深不见底的情绪......
稍一对视,就吓得温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急急背过身去,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让你脱衣服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过伤,要是有伤,我就给你拿药,现在看来是没有,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随后温阳又急急地补了句:“既然你衣服都脱了......那你赶紧沐浴吧......别着凉了!”说完她就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一回头,就撞到了一堵又软又弹的‘墙’上。
温阳捂着脸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撞上的,是凌寒的胸膛......
然而凌寒却半分要让开的意思也没有,他轻笑着垂眸开口道:“殿下刚刚让我脱衣服,还以为是殿下想与我共享鱼水之欢。”
温阳听到‘鱼水之欢’这四个字时,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了香艳异常的画面,脸几乎是不受控地透出了艳极的绯色,滚烫得犹如火烧。
“你想多了,你快沐浴吧,一会儿中午会有下人给你送饭食来,我先走了。”温阳心跳如擂鼓,她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几步先拉开了一段距离,朝另一侧跨了一步后,才朝屋门口的方向走去。
这次的凌寒倒是没有阻拦,他任由温阳离开了。
只不过温阳刚离开屋子,凌寒面上那副带着淡淡笑意的眸子就骤然冷了下来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被人挑衅时那般阴沉可怖。
他甘愿成为罪奴,只是想通过这个渠道短暂地寻求一个可以供他韬光养晦的羽翼。
却没想到,最终把他捡走的,竟然是这样一位‘多情’的殿下......
这后罩院形形色色的男子,她竟然说只对他一人如此直白?
这样的谎话,傻子才信。
他冷着脸回身望了一眼那还冒着热气的水桶,褪下衣服,跨了进去。
......
温阳从凌寒的屋里出来后,心情仍是久久不能平复。
回到自己的寝殿后,脸依然红得厉害。
她本来以为她能稳稳拿捏住凌寒,却没想到反被狠狠调戏了一番。
谁能想到,那个在原主记忆中除了胎记以及一张帅脸就毫无记忆点的男子,那薄唇中,竟会吐出如此劲爆的言辞!
她端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口猛灌了下去,才稍稍降了些温度。
秋菊瞅见殿下如此粗鲁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上前问了声:“殿下,您还好吗......”
听到秋菊的声音,温阳回头冷声问道:“上次让你遣散的面首,怎么都还住在后罩院?”
秋菊没想到殿下竟然会突然提起这个,她讪讪地回了句:“殿下,您上次说您不打算近男色了,奴婢本来是要替您遣散那些面首的,但是后来奴婢看到您又去了寻鹭楼,所以奴婢还以为您又准备近男色了呢......”
听到这话,温阳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开口道:“我确实已经打定主意不准备再近那些男色了,除了今天新来的那个,你就放心遣散吧,我肯定不会让你替我把他们再找回来的。”
她其实多少能猜到秋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