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胡仙仙他们,若是她真的死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狠的毒计!不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你以为用自己的命来诬蔑我们,就能改变民心所向,让你儿子反败为胜?”
胡仙仙将那封绝命书扔到老王妃脸上,真想揍她一顿,又忍住了。毕竟,她这么做都是为了给她儿子添助力,给平叛军造舆论压力。
老王妃虽保住了命,咽喉却受了伤,一时说不得话。她目光凶狠的瞪视胡仙仙,嘴角蠕动着在说无声的咒骂话语。
“你诬蔑我们之心恶毒,你护子之心却慈爱,看在你是一个好母亲的份儿上,我不与你计较。”
胡仙仙拣起那封绝命书,吩咐士兵小心看守,就去见胡勇刚和程浩风。
见到两人后,她简述此事,他们一时也束手无策。
“若是上吊、自刎之类,还可以及时救治;若是他们绝食,总不能捏着嘴灌食物吧?”胡勇刚想到个更麻烦的问题。
程浩风和胡仙仙都没想过这些,两人面面相觑,要是韩泽灿家眷都这么闹,廓州城的民心很难稳定啊。
在越州那边,城里官民都是直接降顺,胡仙仙没遇到过此种事情。程浩风守京城,更没遇到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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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这城中父老乡亲再细问问情况,看能不能想出办法,王府中那些家眷劳烦你们看好,千万别出岔子。”胡勇刚挥手让他们都去王府守着。
从四月十三之后,程浩风和胡仙仙还没合过眼,就连胡勇刚也只是捉空偶尔眯一眯,本以为进到廓州城后就可以好好歇歇,没想到会遇上这些麻烦,再疲倦也只能硬撑着。
到得晚上子时,胡勇刚终于想出办法。他让士兵把王府中人男女分开关着,男子由士兵管;女子则从城中选了二十名家世清白,忠于朝廷的『妇』女来管。
并且,抗争心理最重的老王妃和韩泽灿的几个姐妹单独软禁,不让她们影响其他人。
经过反复劝说,韩泽灿的家眷们反抗之心没那么重了,虽不愿写信劝降,却也没有寻机会滋事。
四月二十三下午,养尊处优惯了的老王妃受不住憋闷,要去花园里散步,看守她的人不敢答应,她就哭闹起来,胡仙仙只得亲自陪她去散步。
莲池之侧,满架蔷薇开得正盛,粉红的花朵如霞如锦。
“可曾见过如此美丽芬芳的蔷薇花?”老王妃自豪地问着胡仙仙。
“不曾。我所见过的蔷薇花品种这个时节已经凋谢,颜『色』也没有这么鲜。”
“这是进贡的品种,先皇到府中游玩之时,亲手栽种的。”
老王妃瞥一眼胡仙仙,又再说:“先皇与我儿虽非亲兄弟,却比亲兄弟还合得来,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绝对不会撇开我儿,传位给那韩泽熙。”
胡仙仙不置可否,勉强笑了笑。韩泽灿和他的家人不服韩泽熙,的确有其道理,可都已经打起来了,她不想再做无谓争论。
不久之后,胡勇刚也到得花园中,以敬老恤民的名义探望老王妃。
老王妃始终端着高人一等的态度与他兄妹二人谈话,胡仙仙还“嗯、哦”两声应付着,胡勇刚许久都没有应声儿。
“呼呼……噜……”
蔷薇架下传来奇怪声音,胡仙仙望过去,才见是胡勇刚靠在木架上就那么站着睡熟了,还发出鼾声。
“来人,打醒他!竟然敢这般就酣睡,藐视皇家尊严!”老王妃冷喝一声,胡勇刚立刻醒了过来。
他虽说醒了,意识还不甚清醒,紧绷着身体『迷』糊地东张西望。
听到老王妃的喊声,花园中有几个家丁想过来,但都被胡仙仙的凌厉眼神止住。
“和人谈着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