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笑说,“你们两位要是乐意,就来入伙,我供着你们!保证让你们天天过得逍遥自在,不用受那狗皇帝的鸟气!哼哼……我看那家伙就是凉薄寡恩的主儿……”
程浩风和胡仙仙只是摇头轻笑,有些事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吃吃喝喝间,高有宝突然朝卞广策说:“你哭丧着个脸干什么?爷好吃好喝招待你,你还不乐意?”
这话说得喽啰们哄堂大笑,程浩风二人却有些不明就里。稍后,高有宝像才想明白似的说:“唉呀,忘了忘了,卞统领你绑着手没法儿拿筷子呢,看着酒肉吃不成,多可怜啊。来人,来几个美人儿伺候他!”
喽啰们笑得更欢了,程浩风和胡仙仙隐约猜到他们笑的原因是要拿卞广策取乐,应该以前高有宝也把卞广策当成过“乐子”。
这寨中半匪半耕,也是有女子的,听高有宝这么说,几个生得还真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含笑走到卞广策身边。
一个端酒、一个夹菜,都喂向卞广策,另一个给他捏肩,还有一个给他捶腿。
按理说,这般伺候着该很享受才对,可卞广策阴着脸大骂起来。
“啧,不想吃是吧?”喂菜的女子将夹起的肉片在卞广策唇边『乱』抹,“不想吃就让你吃不到!”
她这么说着,却趁卞广策不注意,把肉片儿猛地塞?进他嘴里,直塞?到嗓子眼儿,让他吞不下吐不出!
接着那喂酒的女子又灌他一大口酒,呛得他鼻孔里喷出酒来,而那捏肩捶腿的女子真就双手如铁爪般“捏”、如铜锤般“捶”。
卞广策的脸都变成了紫褐『色』,有一句没一句地咒骂着高有宝。
“你咒我,咒啊,咒我有个屁用!你以前在花楼里喝花酒的时候欺负姑娘,咋就没想过她们也能欺负你?”
高有宝一口喝干碗中酒又接着说:“自己干过什么,该受的就受,别弄得委委屈屈跟个娘们儿似的!活着就要活得痛痛快快,死了也值!不欺负谁,也甭怕谁,就算整我,我都能当成享受!”
那些喽啰们都跟着大声嚷要活得痛痛快快,程浩风却是低声对胡仙仙说:“该受的就受,选择了就必须要无怨无悔走到尽头。”
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