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有的丈夫比较极端会与妻子双双自尽,但不愿靠妻子的身体来挣钱。
"还有一对山村夫妻,家中屡遭噩运,丈夫卖苦力养家累得吐血,有财主见他妻子有几分姿色,想买为妾,逼他卖妻。
"被多次逼迫后,他杀了财主抢了钱,把妻子带到外乡,私下打听哪家男子忠厚可靠。等试出了一个好人,便让妻子改嫁。
"妻子不肯,他回乡投案自首,逼妻改嫁,入狱后再托人把藏起来的钱转交妻子。这男子想的是,无法与妻子白头偕老,也要给她铺一条堂堂正正通向好日子的路,即便是用罪恶的鲜血与自己的性命去铺。
"雉妖想过好日子,惟一的办法是离开,除此之外,再怎么去管,再怎么去罚,长久了也没有用处。”
程浩风说完了,胡仙仙双眼泪汪汪的,她只注意了听那对山村的故事,都没听清那些道理。
以我下地狱来送你入天堂,以我的杀戮罪孽守护你纯洁善良,这样的爱挚诚又偏激,很沉重也很甜蜜。可为什么上苍不能给他们更好的结局呢?
“又在想什么?可不要想通这个事情,又想不通那个事情哦,只为别人的事操心,我可怎么办?”程浩风抱起胡仙仙往暖玉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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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帐如月华笼烟,眷侣如鸳鸯交颈,可胡仙仙脑子里还纠结着各种破坏气氛的道理。
轻声呢喃,念的不是蜜恋娇语,是婚恋感悟:“有些男子把婚姻当成占有女子的牢笼,一个归属名份只是为了更好的利用;可女子把‘被占有’当成‘被守护’,把‘被利用’当成‘被需要’,还自我感觉无保留的付出是神圣伟大的奉献。于是,阻止这种不对等的畸形关系,就成了多管闲事……"
“仙仙……你还在想他们的事!只许想我,这会儿只许想我。”传言中无法无天的无界尊主那神情和要糖吃的顽童一般。
胡仙仙翘唇笑了笑:“我已明白了,很多事只能先做好自己想做的,不要管别人管得太多;救人只能拉起不愿意落水的,有些拉也拉不起来的且让她们随波逐流。”
滚烫的吻印在脸颊,又传来炽烈的情话:“男女之情没有隔不断的血缘联系,没有雇主和佣工的利益相互依存关系,算是最没有用处的情感。正因为没用处才显得珍贵,可有些人非得找一点用处才认为不亏,于是掺杂很多利益在其中,把最珍贵的情感变成最不可靠的情感。仙仙,你最珍贵,要记得你也要把我放在最珍贵的位置……”
不等胡仙仙同意把他什么位置,吧啦吧啦说着啰嗦道理的唇黏在一处,都没法讲道理了。
在被情潮淹没之前,胡仙仙的脑海中回荡着叹惋:雉夫很幸运而不珍惜,有人盲目迷恋,付出一切只为留在他身边,这般真心若丢失,绝难寻回;浩风,你却很不幸,我是个自私、固执、任性、清醒的女子,我永远做不到爱你爱得失去自我……
第二天,胡仙仙还是为雉妖的事犯愁,程浩风说会去给雉夫接续好经脉,虽然治标不治本,总能让他们日子好过点,让雉妖少受点苦。
时光匆匆到了冬月二十,法朝的京城下了好几场大雪,同天城内还是热烘烘的。
出门散散心,走到鸿宾楼门口,槟榔妖迎了出来,对胡仙仙讲起,雉妖家又出事,因染病不能接客被雉夫打伤。
雉妖所得是花柳病,不知哪个恩客传的,雉夫不想着给她治病,还要把儿子卖给一个蛇精当养子。
为了留住儿子,雉妖钱来求助,槟榔妖把雉妖送去治病,给了钱让雉夫暂时养着孩子。
“不是已经给雉夫医好经脉了吗?怎么还会这样?”胡仙仙惊诧问着,她相信程浩风不会骗她。
槟榔妖摇着头叹了两声才说:“的确治好了,可雉夫想快些修炼变强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