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弄得都以为玉玺在国统才在了。嗯,你说有没有玉玺对势力没影响,可赵小锅他逃跑了,他自己没法证明清白了啊。”
程浩风啜了两口茶,缓声讲道:“赵小锅离开了,为了查到真凶,会迫使黄家仔细查蛛丝马迹,而不是只盯着赵小锅去生拉硬扯扣上罪名。这样比他被关押这里,还更容易查明真相。如果他被冤枉,逃跑还比在这里干等着更有机会洗刷冤屈。不过,他把希望完全寄托于赵谈和塔吉坦,已经没有判断力。”
蔡宝光又显出疑惑的目光:“那你还让他留下?不劝他跟着那个乌嘎多逃跑?”
程浩风不禁笑了几声,又指着蔡宝光摇了摇手。
片刻后才正色说:“我劝他逃跑,那对他有利,对我们不利啊。我倒希望黄家只盯着他,我们能省心些。赵遗策这股势力留不得,要尽快平息战乱,必须除掉。刘大将军有私心,有缺点,但他不会分裂国土、还能为百姓着想、又很尊重我们羲明山。”
蔡宝光拍拍头,笑着说:“是哈,是哈,赵遗策是咱们的对手,赵小锅他们出昏招让他们出,咱们去点醒他们干啥?我这脑袋糊涂了。”
又谈了些杂事,蔡宝光回房休息去了,程浩风又枯坐想事。
赵小锅成了杀黄费的最大嫌犯,不是程浩风刻意设谋,到此时却是想不如让他担罪责,能让自己少些麻烦,让新王势力又少一个助力。
早些处置了赵小锅,黄璧书也少受苦累不用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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