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私欲,出卖朋友、挟持亲妹,事到临头,更是当起了缩头乌龟,任由族人惨死,如此本性,便是活着,也担不起振兴谢家的重担。”
谢玄还要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狗叫。
慢慢地,谢玄那惊惧求饶的眼神,变成了愤恨怨怼。
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他一定会将谢家老祖谢正观千刀万剐。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能够理解我?
谢家再多一位筑基境大修,有什么不好?
有什么不好?
是许家无能,干我何事?
连一个残废都对付不了。
谁又能想到那个断臂的残废,竟然有如此本事?
不但杀了许敬一那个纨绔,更是让许家长老许乾有去无回。
甚至还招来了一群练气境圆满修士,将谢家杀了个人仰马翻节节败退。
今日这一切,怪我吗?
我还不是为了谢家好?
在谢玄怨天怨地歇斯底里无能狂怒的时候,一脸哀怨忧愁的谢月走了进来。
“我愿一死,为家族赢得一线生机,望老祖成全。”
谢家老祖摇了摇头,道:“你带着他一起去。若事有不谐,我自会出手。”
很快,谢月就带着无法行动的谢玄,来到了阵法之外。
“过往所有,全都是我一人所为,谢月愿以一死,求得袁道友的原谅。”
谢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字字泣血道:“唯愿我死以后,道友能够高抬贵手,放谢家一条生路。”
“事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第二条路。”
宁缺上前几步,与秦昔并肩而立,冷声道:“之所以让你们兄妹二人露面,不过是想知道谁是那个卑鄙小人而已,不过是想要个公道而已。
至于放过谢家,不过是无稽之谈。
不论我放不放谢家一条生路,谢氏一族必然时时刻刻谨记这番血海深仇,与其这般受累,还不如早日超脱。”
“你,你!”
谢月眼眶微红,泪水横洒当场,道:“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我不信他会这般狠心!”
“我会给你见他的机会,但是,其他人未必有!”
宁缺随手一扬,数张封灵符飞扬而出,将谢月镇封在原地。
“欺人太甚!真当老夫是泥雕木塑?!”
一声怒喝,响彻整个谢家大本营。
一道垂垂老矣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老祖威武,老祖必胜!”
“有老祖在,谢家安矣!”
“有老祖在,区区六个小毛贼,弹指可灭!”
“老祖只需略微出手,便可斩杀强敌,扬我谢家声威!”
“......”
就在谢氏子弟摇旗呐喊之时,谢家老祖谢正观竟是做了一个让所有谢家人想不到的动作。
他对着宁缺、秦昔二人,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语气艰涩道:“还请两位小友高抬贵手,给谢家留下一丝血脉。”
“谢月可活,其他人,免谈!”
宁缺冷笑道:“当然,你若是能够杀死我兄弟六人,绝不会再有其他人来找谢家的麻烦,反之,谢家将只剩下谢月一人!
而这,就是谢家招惹我兄弟的下场和后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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