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为和土匪差不多的制服中年,挨了这一耳光之后,缓了半天,怒火上涌,但是看到对方的穿着,咬了咬牙,没敢掏枪:
但他身边的几个兄弟却不干了,上来就脸色阴沉地问道:“你谁啊?凭他妈啥打人啊?”
这青年身边走过来两个顶着大檐帽,没挂肩章的士兵,扯住这几个人就开始收拾!
两个人,就打的五个人毫无反抗的余地,拳脚一看就不简单!
青年转身将干瘦的司机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旋即从怀里取出一沓子现金来,不带数的,直接塞进了司机的怀里,这才看向了那个动手的“兵”:
“把你的姓名,部队的番号,都说出来,还有是谁收编的你,你的直属长官是谁,然后给我脱下这身衣服,自己去军监部门等处理通知!”
这中年咬了咬牙,当即顶了一句:
“这里是区外!我还没听说过有这种规矩!我们也是在正面战场上出过力的,你说要处理我就处理我啊?我是他妈犯了哪条规矩啊?”
青年上前一步,揪住中年的头发,狠狠往他肚子上来了一拳:
“一看你们就他妈是后来投奔过来的流匪,部队有条例,就他妈写在宿舍里,营区里,斗大的字,就算他妈不认识,直属长官没他妈告诉过你们吗?谁他妈让你动流民的?不用担心,你的直属长官跟你一样,都他妈要挨收拾!”
青年身边两个警卫将这五六个人收拾的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旋即很快来了一车顶着头盔的士兵,带头的挂着中尉军衔的人,一看到青年,脸都绿了,低头哈腰地凑了上来,敬了个礼:
“江团长……您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青年冷笑一声:“我还要跟你汇报一声,才能过来巡视?你就是这些匪兵的直属长官?他们对哨卡和检查站的流民进行吃拿卡要的情况,持续多长时间了?涉及到多大的金额?造成了多恶劣的影响,你心里有数吗?”
中尉低着头,肉眼可见脑门冒汗:“这个……我一点都不知道啊!肯定没有我的授意!我对天发誓……”
“天他妈在哪儿呢?我看不见也够不着啊,这样吧,你和军监局的人发个誓吧!”
“别别别!江团……我这就让他们把钱都还回去……”
“晚了!”
话音刚落,远处开过来一辆辆军车,上面坐着的清一色都是白头盔的士兵!
那挑事儿要钱的匪兵中年,听到江团长这三个字,当即脸色惨白!
什么团长,在这个姓氏面前,一点都不好使!
这位江团长,正是江城涛的儿子,江北流,江晚的弟弟!
江北流冷着脸冲着军监部门的人说道:
“现在开始彻查所有管辖检查站和哨卡的队伍,发布悬赏,但凡有欺压流民,吃拿卡要,人身攻击行为的,有实质证据,或举报人数超过二十人的,就地卸任职务,给我带回总局看守所!”
“是!”
江北流这一次过来,就是领了尚方宝剑来的,整个边线一带的检查站,每天进进出出的流民有不少,大部分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收编的匪兵太多,导致见钱眼开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人卡你十块钱,你不给就不让你过去,一个站点每天起码成百上千的流民要通过,一天工作下来可能也就赚个二三十,还抽人家十块,根本不给流民留活路了!
江沈部队的底子本身就是靠着区外的流民搭建起来的,这么干,那不是断自己的活路吗?
混进来的少尉看到这个情况,叹了口气:
“江家也不是不干事儿啊,不过从这件事儿上就能判断出来,流民的态度我们是可以利用一下的,小邹,把这个细节记录下来!”
少尉身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