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这是一位朋友赠送的珍品,我一直舍不得品尝。今天与余律师一见如故,才特地拿出来分享。
没想到余律师也是此道中人,真是志同道合。至于产地嘛,暂且保密,稍后再揭晓。余律师觉得这咖啡如何?”
余裕洋听罢大为赞赏:“真没想到苏先生年纪轻轻,且身在大陆,竟也是咖啡的知音!这咖啡豆无疑是极品中的极品。
你那位朋友必定费了不少心思才得到它吧?他竟舍得送人,可见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苏晨心中暗想,关系确实不一般,但说到代价嘛,那就另当别论了。郑东来那哥们去了一趟南云就轻松带回一大袋,除了路费基本没花什么钱。
听说那边还有上百吨的库存等着清仓呢。但这些话他自然不会对余裕洋说,只是故作高深地微笑道:“他哪会轻易相送,我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换来的。余律师想跟我谈的生意,莫非与这咖啡有关?”
余裕洋听闻苏晨之问,含笑应道:“此事与咖啡颇有渊源,却又不尽然。”
苏晨兴味盎然地追问:“哦?愿闻其详,余律师不妨细说一二?”
余裕洋娓娓道来:“此事说来话长,需从我父亲说起。先前曾提及,家父在魔都积累了些许财富,便逐步变卖家产,携家带口南迁。
当时天下大乱,无论关卡通行还是雇车乘船,所费均比平日昂贵许多。因此,抵达香江时,所余资财已寥寥无几。
在香江,我们既无定居之所,又无亲人可依,加之当时从大陆涌来的人数众多,导致生活物资价格飞涨,那点微薄的家底很快便消耗殆尽。”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无奈之下,家父只得租下一间小店,重操旧业,从事电器修理。幸而家父手艺精湛,且勤勉肯干,小店虽不起眼,却也经营得风生水起。
然而,岁月不饶人,家父年事已高,尤其是视力衰退严重,渐感力不从心。好在家兄一直辅佐父亲,便接手了这门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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