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细想,苏晨又开口了:“谢老先生,我看您还是换一个赌注吧。
这张赌牌实在不值什么,我反正不感兴趣。
不如您留着自己开个赌场玩玩,您不是说那挺赚钱的吗?”
谢温堂脱口而出:“我要是能开,还至于拿出来当赌注?”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说漏了嘴,但话已说出口,收不回来了。
苏晨抓住机会,笑着问:“为什么您自己不开呢?有钱不赚吗?”
谢温堂只好用一句“你管不着”来掩饰他的尴尬。
苏晨却不肯放过他:“我看,这张赌牌对你来说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吧!”
说完,他转向围观的人群,大声说:“在座的各位都是香江的精英和富豪,大家应该都知道,
自从1961年何宏生先生联手几家豪门取得濠江的赌牌后,已经经营了二十多年,才有了今天濠江B彩业繁荣的局面,投入巨大,用心良苦。”
听到这里,人群点头赞同,连何宏生也露出认同的表情。
苏晨接着说:“按规矩,我们不应跨区经营。
况且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意,何必去争别人的地盘呢?更何况,何先生的地盘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动的吧?”
人群中传来一阵友好的笑声。
D博这行毕竟是灰色地带,何宏生经营了这么多年。
根基深厚,如果有人想插手,可能得面对何先生的各种反击,弄不好会落得两败俱伤。
因此,没有足够的实力,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苏晨再次看向谢温堂:“谢老先生,您家虽在濠江也是有名望的家族,但一直从事的是珠宝业,和B彩差得太远。
即便您想开赌场,从建场地到招聘员工,每一步都要从零开始。
而且还要面对何先生的挑战,所以,您自己心里也没底,我说得没错吧?”
谢温堂没想到苏晨这么年轻却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时语塞,只能冷哼一声,不再回应。
苏晨没理会谢温堂的态度,径直说道:“谢老先生,您手上的这个‘赌牌’,虽然拿到了,但实际上您也不能用。
而我如果想涉足B彩业,自然会有别的方式,根本不需要靠您的‘赌牌’。
所以说,这东西对我们俩来说其实都没什么价值。
您拿一个对我们来说没啥用的东西,来换我实实在在的三亿八千七百万美元,这不是明摆着不公平吗?”
谢温堂被苏晨的话说得有些晕头转向,虽然心里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苏晨的分析似乎合情合理,尤其是关于谢家无法在濠江开设新赌场的说法。
跟他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让他不得不仔细考虑。
苏晨继续施压:“谢老先生,要不您换个赌注吧。
这个‘赌牌’,在我看来最多只值一千万美元,毕竟它对我们俩都不重要。”
“一千万美元太少了,我当时为了拿到这个‘赌牌’,花的钱远不止这个数。”谢温堂不自觉地反驳道。
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群中传来一声轻呼,让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红晕。
然而,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他只好硬着头皮说:“这张‘赌牌’,尽管入手成本不高,但它代表的是濠江合法经营B彩的权利。B彩业的利润丰厚,一千万美元实在是低估了。”
苏晨微笑着提议:“那这样吧,我加到一千五百万美元,您看行吗?毕竟这是赌局,赢者全的,输者认栽。
如果您赢了,‘赌牌’和钱都是您的,您什么都不会失去。”
谢温堂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好吧,我接受这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