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见段玉跪倒在地,赶紧上前一步,将段玉搀了起来,说是搀,其实已经有点半搂半抱了,段玉慌忙挣脱,连连后退。
苻坚见她吓得花容失色,惊魂不定,反倒更加楚楚动人,更顾不得了,急不可耐地欺身过来。
段玉都是两个娃儿的妈妈了,什么不懂,她厉声呵止道:“陛下,意欲何为?”
苻坚抿着嘴笑道:“段夫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孤男寡女还能干什么?我对夫人一见倾心,所以一亲芳泽……”
段玉突然镇定下来,她知道今天想全身而退,怕是难于登天了,于是冷笑道:“陛下止步,再向前一步,我就触柱而死!血溅王庭!”说完突然咬着嘴角后退几步,奔殿前立柱就冲。
苻坚喝道:“且慢,没想到段夫人性情如此刚烈?这倒是令朕刮目相看,你愿意触柱你就去,但是血染王庭,我就治你个谋刺主上之罪,连同慕容垂阖家老小,一并处死!”
段玉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苻坚的用心,他明着接纳了慕容垂,意欲天下归心,暗地里又忌惮夫君威名,想羞辱激怒夫君,然后趁机铲除!
他无非落个好色胡闹之名,而夫君与一众公子命却会没了。
她来回踱步,恶狠狠地看着苻坚道:“陛下,好谋算啊!”
苻坚笑盈盈地走过来,轻抚她的面颊道:“你还想死吗?还是乖乖从了朕?”然后便开始为段玉宽衣解带,段玉把心一横,自己名节事小,夫君安危事大,所以也没反抗,一任他胡作非为……
整个过程段玉都瞪着大眼睛,空洞地望着銮帐之顶,她唯一的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苻坚一顿行云布雨,却发现段玉一点反应没有,如行尸枯木一般,声息皆无,苻坚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直到雨停风住,段玉慢慢起身,将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道:“我可以走了吗?”
苻坚坐在罗帐之中,有点沮丧,征而不服,有何趣味?他厚颜无耻地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意犹未尽,甚是喜爱于你,留下来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宠妃了。”
段玉禁不住浑身发冷,怒道:“你要抢夺人妻?”
苻坚戏谑地看着她,道:“你看你也不嫌费事,穿戴齐整,干什么?我还得再脱一遍……”说话间又把段玉按倒在床榻之上……
如此十余天,段玉被困在宫中,寸步难行,苻坚夜夜必来,虽然他依旧想从内到外征服段玉,但是每次结束之后段玉都会给他一个冰冷,又富含深意的眼神儿,那眼神的意思明白就是:“就你,比我夫君差多了!”
真是把苻坚闹了个郁闷不堪,女人狠毒起来,方法也挺毒辣的。
这天他来到东堂,叫来王猛问道:“慕容垂可有行动?”
王猛摇摇头,道:“没有,每天吃吃喝喝,练剑看书,这几天反倒比之前更谨慎了,已经闭门谢客了。”
“不能吧?他不会真的以为老婆在太后那里吧?”苻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今此事满城风雨,大街小巷都在传说这此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装聋作哑罢了!”王猛也觉得诧异不已。
毕竟远的有张绣刺曹操,近的有张遇谋苻健,这慕容垂乃盖世英雄,夺妻之恨怎么没反应呢?
苻坚站起身道:“没反应是吧?那我再给他加把火!来人呢,准备车撵,我要出宫巡游!”
很快车驾齐备,苻坚让人把段夫人带了来,搀进了豪华小车里,苻坚把车帘撩起,将段夫人往怀里一搂,喊道:“出宫!”
段玉不停挣扎,死活不肯在怀里待着,只闹得鬓发松散,衣服凌乱。
苻坚倒也不恼,反倒上下其手起来。
宫人们都在看热闹,谁也不敢吱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