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乐雪织几乎是半拉半扯才把司徒玦扯出了店铺,她皱着眉道:“你到底来干啥?”
司徒玦慢悠悠道:“我说了啊,帮我堂姐挑戒指。”
乐雪织嗤笑了一声:“你逗我呢?你堂堂司徒家主,整个司徒家都是你的,你堂姐只是要结婚而已,你就放下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来干这样的小事?”
司徒玦反问:“结婚而已?难道乐小姐不觉得婚礼是一件神圣而又重大的事情吗?”
乐雪织一愣,她以前觉得婚礼也就那样吧,不过就是男女双方走个形式来告诉大家:我们是一对,我们是夫妻。仅此而已,非得说意义的话,她认为毫无意义。
若是资金、时间的允许之下,婚礼也可以办一办,毕竟图个新鲜热闹。可若是资金时间都没空的情况下,那也可以省掉。
总之是可有可无的玩意。
乐雪织:“你别钻牛角尖,我才不信你会帮你堂姐挑戒指,所以亲自来这一趟。况且这样的事儿不是应该让她和她的丈夫来决定吗?你不会是来跟踪我的吧?”
不然的话怎么这么巧,她正好在商场里头遇到司徒玦,这也太灵异事件了
司徒玦笑了笑:“我真的是来帮我堂姐挑戒指的。”
乐雪织还没开口,司徒玦又继续语气漫漫道:“我和我父亲这一脉,也就和我堂姐的关系比较好。小时候……她对我有些照顾,所以我和她算走得近吧。”
乐雪织:“这样,所以戒指挑了吗?”
司徒玦耸耸肩:“还没开始挑,就被乐小姐你扯出了店铺。”
这下轮到乐雪织有些尴尬了,原来她还真的以为司徒玦是在跟踪她,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司徒玦这个人深不可测,但是……对方似乎有些厌恶自己。
虽然他没有明显地体现过,甚至言语之中还表达了对自己的尊重,但她就是觉得,司徒玦讨厌自己,这样的感觉无从寻找却又确实存在,像一根针似的时不时扎她一下。
司徒玦惬意地靠在了商场洁白色的墙壁之上双手插兜:“你呢?乐小姐,你别告诉我你去看戒指,只是图个新鲜好玩,根本灭打算购买。”
乐雪织弱弱道:“我真的这么想的,你信吗?”
司徒玦微微一笑:“自然是不信的,戒指对一个女人来说有着神圣美好的地位,若是突然去买戒指,还是钻戒。要么就是失恋了想要买一枚补偿自己,要么就是热恋期间想要买一枚。”
“而乐小姐……根据方才你对导购的言语来说,你是哪一种呢?”
乐雪织欲哭无泪,她真的哪一种都不是,她真的只是单纯的进去看看。
司徒玦微微偏了偏头,“乐小姐,你不会是想和ss求婚吧?”
这话一出似是平地起雷,将二人同时惊了个外焦里嫩,乐雪织差点没缓过神,半晌她才皱着眉道:“你胡说什么呢?哪有女孩子家家的去求婚的。”
司徒玦不可置否:“谁知道呢?”
因为司徒玦方才偏头的动作,这导致她恰好能看到司徒玦肩膀上的几道细小的抓痕,她目光幽幽而去,先发制人道:“昨天的小野猫,挺野的啊。”
司徒玦轻佻的面色一僵,随后回报嚣张的一笑:“是挺野,差点要了我半个腰。”
乐雪织:“半个?”
司徒玦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昨天一晚用了我一个肾的力气,这会儿还剩一个肾,这不就是半个腰吗?”
乐雪织:……
这他妈是什么鬼逻辑?
只是凭借着对友人的关爱,乐雪织还是十分贴心道:“你还是得记得做好安全措施,这年头得病的几率大大增加,为什么?就是因为有你这样不洁身自好、不把安全措施当回事的男人。万一有一天这女人突然找上家门给你带来个儿子,你怎么办?这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