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朝因为这几个闹事官员,并没有按计划将原来要商定完的几件事完成,所以便只能将这些推至第二天的早朝再继续商量。
不过下了朝之后,司马湛倒是开始陆陆续续地叫了一些主事大臣,询问他们的一些意见。
他们在宣政殿具体又谈了些什么,司马婧苓就没有让人再去关注了。不过就仅仅只是早朝上的事情,就足以让司马婧苓找空如今的朝堂局势究竟是怎样的。
她把下人打发走,让他继续留意宫中的动向之后,就又是懒洋洋地躺下了。
她闭着双眼感受着春日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脸上,温暖的感觉让她舒适至极,嘴角翘起的弧度就没有落下来过。
阿瞒见司马婧苓躺了下来,他便也歇了剥水果的心思,将伺候着的宫人都赶出去,自己则陪着司马婧苓,一起躺了下来。
只不过相较于司马婧苓那副恬淡放松的样子,阿瞒则是睁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一动不动地盯着司马婧苓。
“阿瞒,你这样炽热地看着本宫,是又想讨要什么奖赏了么?”
阿瞒地呼吸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司马婧苓竟然没有睡着,语气便有些羞恼地说道:
“阿苓这是在说什么胡话,阿瞒,阿瞒只是想这样静静看看您都不行了么?”
“哈哈哈哈……”司马婧苓听了阿瞒的话后,不禁大声笑了起来。
她睁开眼睛,看向阿瞒,满是笑意地对阿瞒说道:“阿瞒你也算跟在本宫身边有一段时间了,该经历的事情也都经历过了,对于本宫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有具体的判断了。
所以,阿瞒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你越是这样,本宫就越想要逗弄你么?还是说,你是故意要做成这个样子,好享受本宫对你的这种戏弄呢?”
阿瞒的脸色突然一瞬间又变得通红,眼神也有些闪躲,看起来似乎像是被司马婧苓戳中了心思一般。
这样看来,阿瞒确实是乐在其中。
而谁又不说,司马婧苓本身也不是乐在其中呢?
要是说阿瞒故意表现出来的这些小表情或者是举止行为司马婧苓一点感觉都没有,或者说完全不知情这些都是阿瞒故意做出来的,那是不可能的。
可就司马婧苓自己来说,看到阿瞒故意表现出这种或是温顺、或是乖巧,又亦或是偶尔表现出来的霸道独占或是狡猾机灵的地方,在她心里都是觉得十分有趣的。
这其实也是阿瞒本身魅力所在。
或者换句话说,这也是阿瞒现在能在司马婧苓身边混得如鱼得水的根本原因。
若是司马婧苓心中觉得阿瞒本人十分无趣,那么即使她受魏淑仪生前所托,也不会如此特殊地对待阿瞒。
所以说,阿瞒和司马婧苓两个人,在很多方面,是十分相合的。
不过现在说笑归说笑,逗弄了一番阿瞒之后,司马婧苓还是与阿瞒说起正事来。
司马婧苓敛了敛笑意,但面上依旧是一贯的轻松写意,向阿瞒问道:
“刚刚,阿瞒你也与本宫一起听了这小十二第一次正式独立上朝的情形,你来说说,在这一次的早朝之中,你都发现了些什么?”
现在不管什么事情,司马婧苓都来问一下阿瞒显然已经成为了他们两个的惯例,阿瞒从一开始的讶异已经发展成为了现在极为自然的思考。
阿瞒其实在刚刚那个下人来汇报早朝情况的时候,就已经在默默思考了。
刚刚在下人离开的时候,就准备在司马婧苓还没有开口问的情况下直接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可是没有想到司马婧苓直接躺下似乎是要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休憩,阿瞒就没有开这个口。
他只想再静静地看一眼司马婧苓的睡颜,没想到又被司马婧苓打趣了一番。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