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斗殴致死要缴纳罚金,每星期还要根据你的“生意”收取税金,反正只要你将该交的钱都交了,你在码头搞红灯区都没人管你,还会帮你将卫生打扫干净。
当然你要是违反“暴徒党”定下的规定,那就要承受这帮亡命徒的怒火。前三个月的时间,不断的有人试图挑战“暴徒党”的权威,结果就是第二天傍晚当众被绞车上的钢丝绳绞死。在血腥镇压过一段时间后,除了部分闲散的地痞流氓离开这片区域外,那些有团伙的小型团体都承认了“暴徒党”的地位,反正只要他们赚到钱就好了,谁又会和钱过不去呢!
“暴徒党”的存在,也不是说没有好处,半年了警方都没有在骚扰过芬布尔码头的夜晚。或许是警方和“暴徒党”的高层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约定。就连其他的黑帮都不在来侵占码头的利益了,更多的时候只会在这里运输货物。
不管前一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怕是这里发生了大量的械斗死亡,第二天天亮前都会“恢复如初”,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影响到码头的正常运行。
今晚是个特例,整个芬布尔码头都被人包了下来,往常那些穷凶极恶的恶棍们都偃旗息鼓,乖乖的给自己放了个假,要不就是到其他的地方进行他们未完成的“事”。
芬布尔码头今晚明里暗里藏着无数手持枪械的守卫人员,不管是从哪个方向进入码头,都会被暗中的盯梢紧盯不放,警戒着周边所有可疑人员,严防程度堪比最初建立时的警察厅。
所有进入的马车都被暗中的守卫人员监控,记录。马车车厢上下来几个人,穿的什么衣服,身披黑袍的人所暴露的特征,黑袍隐秘角落所显示的编号,一一记录在案,确保黑市的顺利而安的进行。
苏杭他们的马车随着众多马车缓缓进入了芬布尔码头,“嘶”的一声马鸣,伴随着马匹停下脚步,马车渐渐的停了下来。
“看来目的地是到了。”
苏杭感到马车停止走动,看向对面的赛莉娜说道。
“是啊!楚,我们该下车了。”赛莉娜说道。
苏杭打开马车车厢的门,一股夹带着水气的凉风迎面扑来,深深吸了口气,走下了马车,站在车厢边伸出自己的手,让赛莉娜扶着自己走下马车。
大英帝国的绅士礼仪享誉球,几乎和英国接触过的国家都知道这个国家的礼仪非常的重要。帮女士开关车门;帮女士提箱子;永远记住女士优先这句话;有礼貌的感谢为你服务的人们;时刻不要忘了保持绅士风度,这是这个国家留给外国人的深刻印象。
小时候,就礼仪这方面父母可是没少教导儿时的奥德里奇,这对他来说,影响很深。
“谢谢!”
赛莉娜伸出手搭在了苏杭伸出的手上,徐徐的走下了马车。
芬布尔码头占地27英亩,本来的面积并没有这么大,一战的原因,港口周边的不少建筑物遭到了破坏,到处是废墟,后来一些商贩集资清理出一片区域。黑帮交易时由于嫌碍事,再次清理出小片区域。到现在有27英亩是因为“暴徒党”在接手后,为了扩大“经济效益”再次将废墟进行了清理,将近百分之九十的区域被清理了出来。
走下马车的苏杭和赛莉娜看向面前的芬布尔码头,两个人都没有来过这里,不过可以想见晚间的码头应该不会像面前这么热闹。
可移动式木屋、超大号“帐篷”、地摊,你能在这个时代想象到的可移动式“建筑物”应有尽有,遍及整个码头。甚至于黑市方面,还向“暴徒党”租借了他们新建的“办公楼”来充当拍卖场。
芬布尔码头白天唯一能证明他们存在的就是这座“办公楼”,白天这座办公楼除了被招来看门的流浪汉外,再没有多余的人,对外这座办公楼说是一家法兰西人为了停放他们货物而建造的。
一辆辆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