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体内的真气就要宣泄一空的时候,苏杭内心在嘲笑着自己。刚刚金光是要逃走吧,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是不愿它逃走,即便是现在真气就要消散一空的时候,也是不后悔,也不知固执由何而起
苏杭没有再输送真气,他打算留最后一点来自行泯灭掉自己的多兰朵魂,消散于天地之间,总比迷失在那些虚妄的回忆中真实一些。只是有些有些事情来不及知道结果了罢,比如说谁能降住那霸气张扬的多才是,还有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来是否有怨怼,其他还有其他没有了吧,哦还有不知道喜欢着白衫的猜猜心中是否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算了不去想这些事情,让自己消散的舒服些吧,只是胸口的痛真是让人厌恶啊,还有那炽烈得如同烈日的金光在身旁闪烁,难道是为了炫耀么?
最后再抚摸一下长刀吧,这把自己父亲唯一留给自己值得纪念东西,也让这金光更快的占据自己的躯体吧。
手指拂过长刀,也一并看到了刀内的世界,却是断了泯灭自己多兰朵魂的想法,看来这金光是离不开自己的长刀了。
离火布置的阵法在困住金光的同时也在焚烧,竟是将长刀和部分金光熔炼在了一起,现在无论金光怎样挣扎都是毫无建树,此时也徒劳的挣扎着。
“造化弄人啊!”
苏杭想要大笑,却是不小心牵动了胸口的伤,痛得龇牙咧嘴。
服下一粒丹药,苏杭想要用最后的真气将药力化开来,却是有看着手中装丹药的瓶子有些出神,连着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一些。这是猜猜去到不怕死身旁,路过自己身旁时隐晦的交到自己的手上。
知道自己想多了,苏杭自嘲的笑笑
苏杭在用阵法隔绝了长刀,虽然阴差阳错下,长刀和金光部分熔炼在了一起,但并没有完全融合,自己现在觉对不能让它影响到自己的疗伤。
闭上眼,明天自己去解开那些自己想要知道的谜团。
马蹄踏过黑水城的街道,溅起了昨夜一场春雨的积水,有血滴落,染红了那摊雨水。
黑水城北,所有去往神都的人今天都会在这里告别老院长,待苏杭和若若跃下马的时候,那里已经等着三个人了。
一身黑衣的张放背负着一把硕大的镰刀,两头的刀刃泛着寒芒,如同地狱走出的死神。而与之对应的是两名着红衣的男女,喜庆的如同刚刚拜了堂。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好一幅美好的画面。
张放伸手递拥有一个瓷瓶给苏杭,手继续的往前伸,想要擦掉苏杭嘴角的血迹。但终究是没有做,手在途中便收了回来。
苏杭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张放似乎有一些情绪需要宣泄。
“这药是猜猜偷偷给我的,她担心相见尴尬,和不怕死提前离开了!”张放似乎为了掩饰一些什么,偏过头道。
“我想知道你不愿说的,你知道的,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苏杭盯着他,眼神如同可以看破一切。
张放的手终于是放在了也苏杭的嘴角,擦掉了那几欲滴落的鲜血,完全不在意一旁眼生怪异的若若。
明白张放是一个不善表达的人,今天行为如此孟浪,显然是什么事情刺激所致的了。苏杭将张放带到了角落,静静的等待他将想要说的都说出来,有些事情应该给足空间,而不是给予压力的追问。
他看着张放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倾诉。张放每次都说苏杭是他唯一的朋友的,仔细想来自己又能好多少呢?寂寞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何尝不是一种大自由呢?
一段并不漫长的沉默,却是让远远投过好奇目光的若若急得抓耳挠腮。张放突然拾起目光看着苏杭,炽烈的让若若觉得这就是真爱的错觉。
“那日听说你的事情的时候,我在一片莽荒古林中赶了回来”张放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听着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