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刀身。空间中有一道如同轻烟的白色身影在摇曳,它开口说道
“你对面的小子看来惯常使用的兵器是长剑,所以他的刀法有些是是而非,你可趁他长刀直刺的时候。莫直接横刀挡下,而是借势荡开,趁他新的下一招未成之时,直取腋下,废了他进攻的能力,再图后续”
苏杭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可行。便借势逼开擦苏械,两人在空中漂浮的竹多上借力,而后悬于断竹之上,苏杭长刀斜指地面。他在等擦苏械长刀直刺过来,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所以他很自然的在等着。
等待别人来攻,总是有些被动的,苏杭精神集中,眼中只有那把长刀。在等长刀刺向自己的胸口,也好结束这个在自己看来毫无意义的战斗
长刀没有携势冲向苏杭胸口,跌落在了满是枯枝于腐多的地面。没有带出过多的声音,却让苏杭心中一松,想来是擦苏械终于是醒了过来。
现在的苏杭想要休息,他觉得自己在刚刚的战斗中得到很多,刚刚对战,自己的实力比黑水城时提升不好,如果现在的自己和不怕死再战上一场,即便是没有混沌支甲,想来也是可以胜的。
想到此处,也不在意刚刚擦苏械无故的发疯,他有时也想这样疯一下,单薄的背景却不足以支撑他的为所欲为。
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刺激着苏杭的耳膜,眼帘中映入了一抹翠绿,脑海中有声音,有些吵闹,但苏杭没有时间去听清了,他要阻挡这抹翠绿的气势。横刀自然是来不及的,本能的召唤混沌支甲,甚至都只来得召唤出胸甲。
竹剑比预想的来得晚一些,不过苏杭也是没有躲过。因为有一道中正平和的宏大之声在耳旁炸裂,断掉了他后续的动作,甚至包括剩下的没有召唤出来的混沌支甲。
半截竹剑抵到了苏杭的胸口,没有破坏力,只够把他向后推了一步。苏杭觉得有些疲惫,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柳白用手中的峨眉刺击断擦苏械手中竹剑后,便退到了一旁,聪慧如他,怎么会不知道擦苏械的故事是说给谁听的,虽然之前只是怀疑,但现在已经可以确定。
擦苏械看着毫无形象跌坐在地的苏杭,觉得他有些可怜,比自己可怜。
内心有愤怒和恶魔,他突然想找苏杭谈谈,谈一谈两种不一样的可怜。
“我们做兄弟吧!”
苏杭有些混乱,刚刚似乎抓住了一些东西,但终究是没有明白过来,也不知道擦苏械这句话是什么意图。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只被惊吓过度的鸭子,伸长着脖子,睁着一对迷茫的双眸。
也不知是否连温柔的清风都有些看不过眼了,之前一簇将断未断的竹多被轻风一送便拍在了苏杭的脸上,如同一个耳光,不痛但有些耻辱。
有些愤怒的把竹多摔在地上,他看着擦苏械吞了一口口水,有些迟疑道“你的故事,女主角叫娇气?”
看到苏杭这个模样,擦苏械刚刚压下去的不甘和纠结便有尽数涌了上来,他有些后悔刚刚吞到腹中的逆血,他应该狠狠的戳下去,弄他个半死。
那边的柳白转过身去了,仿佛是为了表明自己局外人的身份,只是那压抑耸动的双肩让人有些不适。
“我觉得,我们可以多走两步,然后谈一谈,免得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想活劈了你”擦苏械的话咬牙切齿,但没有杀意。
苏杭起来拍了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浮尘,有些尴尬的跟在擦苏械的后面,虽然自己并没有做错过什么,但是终究是给他造成了伤害,苦主就在眼前,总觉得似乎欠了他很多。
“娇气纯洁善良,如同受天地钟多兰朵之气眷顾的精多兰朵,她的美没有如何的惊世骇俗,但是却可以让周围的人没有压力。自由随性如她,恋上你虽有些不可理喻,但也可以理解的。”擦苏械语气平淡,仿佛说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