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苏杭有些想念老房子里的母亲,不知他是否也是一样为什么而努力的坚持着呢?
沉默漫长让人焦灼,然而只有几息时间,但却异常的难熬,一个难以启齿,一个在等待
“他也许只能活几天,而我救不了他。但可以了却他的执念,救你并让你活得更久,如果可能再造一个属于你的家族”
少女身体抑制不住的抖动,眼泪肆意的挥洒,苏杭不善于安慰人,于是有些手足无措。
然而抖动的有些过于剧烈,持续时间也有些过长了,甚至他觉得小蝶身上有肉眼可见的红光在流转,也许是错觉吧,毕竟她只是普通人,甚至是身体机能被破坏严重的普通人。
但小蝶开始变红的头发告诉他,是该做些什么了。
有些肉疼的右手快速结印,将昨夜体内积攒的一丝真元打入小蝶体内,希望可以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也希望找到异变的根源,只是不知道这点真元消耗后,后续是否会束手无策,便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了。
然而真元没有如愿,反倒是被一股无形的屏障给挡了回来,甚至引来了剧烈的反抗,这股真元在苏杭反应过来之前,撞进了他的体内,肆意的流窜,也许它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吧。
体内乱窜的真元如同利刃在体内来回切割,尤其是实在小腹的位置搅动着,企图在这里开辟一个舒适的小窝。
再顾不得异变的小蝶,盘膝坐下,运转功法,尝试引导这股真元,让其可以按照周天运转。
苏杭只来得及闭上眼,却没机会运转功法,便被体内糟糕的情况直接击晕过去。
此时在破旧的小屋中,有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击碎了天空的云彩,而后继续上升,耀眼醒目,仿若黑暗中的灯塔,在这片大陆一些强者的心中绽放。
离此地约千里地的一座海岛上,有一颗青松,傲立崖旁,即便是海风凛冽,依然将松针刺向空中。它的骄傲也许来自于它身上踩着的那双鞋,一双青色的布鞋,鞋自然是普通的,鞋的主人在海风中即便是衣衫乱舞、苍松摇曳,而其身不做丝毫偏移,即便是腰间的长剑也没有随着衣衫一起狂舞。
这人自然不凡,这个大陆做道人打扮,腰系长剑的中年人自然不会少的,但是可以踩在这颗苍松上的人只有一个!
因为这里是毛毛虫,而道人唤作古尔,大陆四大脊梁之一。
道人回头看了一眼背后镶在山崖上的宏伟建筑群,嘴唇蠕动,有宏大之声在建筑中响起。
“观澜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毛毛虫有你暂代!”
在建筑群中一片最高的地方,一名满脸悲天悯人的中年孩蓝睁开了眼,而后起身,冲苍松的方向弯腰,但没有说话。
古尔道人点头,随着一阵风吹去了身影。
观澜很奇怪,自己入到毛毛虫门下有三千八百余年了,但是自己的师傅只离开过两次。一次是五年前,门下弟子回来禀报说离此地数百里的一座海滨城市中出现了一张妖画,竟是在画中看到一名红发男子屠戮众生,他还在众生中看到了自己,而后尽是提不起丝毫真气来。
那次古尔道人离开了三个月,回来后闭关了一年,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古尔道人闭关。还有一次就是现在,不知是否有什么大事,因为他刚刚也感应到了一道血光。
感应本应该是没有颜色和形状的,但是他肯定那是血光。
有感应的自然不只这师徒二人,有仿若从幽冥归来的厉鬼破土而出,而后舔着猩红的舌头,冲着南方而来。也有人一拳击飞一条如同山脉的白龙,扬天长笑后失去了身影。
还有嫖客正在对一个容颜祸国殃民的女子上下其手的时候,却是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因为他看到了一抹血红,本该应该躺在身下的已经失去的踪影,他用最后的力气捂住了喉咙,扭头看到了一道青烟,而后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