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在你身上做一遍”
“好!”
苏杭应了下来,但没有说更多的话,他越过二号院倒塌的院墙,看到了苏杭着绿衫的少女,清新淡雅。
昨夜娇气为苏杭卜了一夜的卦,每次都一样,安然无恙,可是她还是不放心,用了一夜卜了同样的一件事,得了同样的结果。
她今日一早便来了,来得很早,比所有人都早。
记得他母亲曾经说过,未来之变数,虚无缥缈,有无数的可能,若未来的方向有十成,那么她家传的卦术可以捉住其中的一成。
这些年娇气卜过无数的卦,都是临近的时间,基本都是小事,唯一时间较远的一次就是在黑水城中看到她和他在南山上,她受反噬,再加上母亲的召唤,他回了神都。
其实算隔日的一场低阶战斗的输赢是很容易,即便是他增加了难度,算了苏杭是否安好,但都是小事,几乎不存在变数的小事,以前从来没有算错过的小事,这次却没来由的不自信,担忧、彷徨。
她提着心弦看着苏杭的战斗,一直来说有惊无险,但是当萧情一剑刺穿苏杭左肩的时候,本该因为紧张而握起的手却让指甲扎进了掌心,有些疼,但却忘了去感觉。
最后苏杭的残忍狠辣,终于是让她站了出来,他想要看看,这个人是否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呢?那个即便逾越也会很快惶恐的少年。
在无尽遥远的另外一边有一个女子也是如同娇气一般的心潮跌宕,只是不同于她的忧与惊,更多的是喜与迷茫。
时间是无情的,沧海桑田。偏偏人心是最长情的,皇甫蝶在山头修了一座和两千年前一模一样的茅草屋,甚至找了一块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石头放在悬崖边,想象这他站在这里,然后纵身跃下,一如两千年前。
那日她隔着很远看到,却不想一别就是无尽岁月,音信杳杳。直到几日前他感觉到了古尔道人当初在短剑中留下的印记,她以为他回来了,所以她出岛了,来到这个无数年前来过无数次然后又是无数年不敢来到的地方,因为有可能他就在这里等着。
“对吧?”
皇甫蝶对着那柄长刀说道,其实在这几日,他已经问过无数次这个问题了,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呢?只是其他人得到了那对剑,然后用了呢?
若你死了,虽不能随你而去,但却可以坦然唤你一声先生了,而后挽起起三千青丝,不再放下。他日身死,余一缕残魂,放进所有执念,而后将所修之道还于天地间,和你还的那部分再见。
她打算在这里结庐而居,等一个人回来或者等死
不想今日长刀却莫名的震动,那抹执念说它感觉到苏杭还活着,并且现在心潮涌动,只是感觉很弱,要么是他修为太弱,要么是他现在很虚弱。
她的先生,两千年了,怎么会弱呢?所以他现在很虚弱?
光明大陆,有无数的可以将人困住的秘境,她要去找他。
脚下踏着九宫步法,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而后心中有了一丝愧意,记得他说过,九宫步法有第九步,只可惜花了这许多时间都是悟不到,即便您当日教过。
新建不过几日的茅草屋便失去了它的主人,也许待它于岁月中湮灭都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这里就是她的执念吗?”
一名读书人站在了悬崖边的石头上,他其实一直看着皇甫蝶,她来了几日,他便看了几日。
“又何尝不是你的执念,痴儿!”
着黑白道袍的古尔道人自虚空中踏步而出,读书人是他青松道观重建海岛后的第一个弟子,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弟子,所以他给予了很大的期望。
读书人自然是不负期望,修行天赋出众,人也勤奋,可惜那时两千年前的事了。
“师傅,您当初说我尽皆圆满,唯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