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丑牛,齐长春只感觉到一阵阵堵得慌,就仿佛背上压着一座大山,喘气都不舒服。
按照丑牛的说法,就算他要选择加入镇魔司,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份实力,毕竟镇魔司不会要一个废物。
一个废物,也抵不上清虚子。
因此,齐长春首要的考核便是解决掉近日盘踞在黔城外的那只黄大仙儿,三天时间,只有三天时间。
“如果完成不了,那就证明你没这个命加入镇魔司。”
这是丑牛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就意味着,三天后那害人的黄大仙儿要是不死,死的就是他齐长春。
“真他妈的他妈是一堆烂事!”
齐长春郁闷极了,这黄大仙儿凶名在外,甚至逼得黔城的青天大老爷都下了封城令和斩妖令,其中凶险自然不用多说。
如非必要,齐长春是打死也不想跟这些个邪异的怪东西打交道,不管是镇魔司还是黄大仙。
他一个安分守己,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道士,拿什么跟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邪祟比?
“都怪你!”
气找不到顺处,齐常春干脆将脊骨剑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泄愤。
咚咚咚!
正心烦,道观的大门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搅,只是敲了两下,眼见无人开门,便演变成了砸门。
“妈的,真当这清虚观是窑子了是吧,怎么什么人都喜欢往这里钻?”
先是送牌匾的傻大个,接着又是镇魔司的强制征召,现在大半夜又来了伙砸门的。
本就心烦的齐长春见得如此不礼貌的打搅,当即爆发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何况他现在就在气头上。
砰!!!
一位持棍的家丁,在连续踹了几脚后,猛然一脚就将道观大门踹开。
“奶奶的,里面的人是聋了吗……”
然而,不待这位穿着褐色麻衣的家丁放完狠话,一把亮白的脊骨长剑已经狠狠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上面还沾着点泥土。
咫尺之间,一位面容清秀的小道士,毫不客气的下压臂膀,顿时那长剑便如同长了眼睛般,不断向着这位家丁的颈动脉挺进。
为了保命,这位家丁只得不断往后退去。
转眼间,这位豪横的家丁就转变了态度,额头冒着冷汗,只觉得踢上了铁板,吧,不对,这是钢板!
“放开他,我们可是李家的人,得罪我们,你想好了吗?”
很显然,来人不只一位,这位家丁的同伴当即喝道,与此同时,掏出了一根长棍就要向着齐长春劈来。
“哼。”
齐长春也不惯着,轻轻拨动了一下腰间骨铃,只是眨眼的时间,另外一位家丁就已经被黑太子踢飞了出去。
就这点实力,齐长春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放狠话,是希望自己的同伴早点死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道爷饶命,道爷饶命啊。”
见识到了齐长春的本事之后,两名家丁也不敢再轻视齐长春。
如果说,前面一个家丁被脊骨剑抵住脖子无法反抗可以归结为大意。
那么,第二位家丁被一个完全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打飞出去,就已经让他们彻彻底底的服气。
有些人就不是他们能惹的,而现在的齐长春,明显就是那种人。
“说,来找我干什么?”
“都是我们老爷让我们来的啊,道爷,真不关我俩事,是老爷嘱咐,让我们一定把这清虚观中的道长请回去。”
道长?
估计,又是之前清虚子留下来的烂摊子。
“请,你们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