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管了,扭头就要往后走去。
赌坊这些天赔率可是高的紧,他亲眼看见有人以小博大,十两银子赚了上千两,虽然自己最近输了不少,但一定可以翻本!
赌桌上的事,哪儿有一直输的道理?
也是时候该转运了!
“你就是王老大?”
房门口,一个穿着青黑道袍的小道人淡然站立,王老大刚想出言不逊,就看见对方腰间别着的一系列物品。
剑,鼓,笛,锤,骨质嘎巴拉手串等等,清一色都透着一股邪异,无一不是在宣示着这个小道人不简单。
当即,要出口的脏话客气了些:
“我就是,你找我干甚啊?”
“哦,找你打听点事儿。”
齐长春客气回应道,目光扫视屋内环境。
一条长凳子摆放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面上,四周都是土坯院墙,桌子上的油灯被灰尘蒙了厚厚一层腻子。
“忙着呢,没空没空!”
王老大呵斥了一声,作势就要驱赶齐长春,然而迎接他的是一记飞脚,比他的那一脚力量更大,速度也更快。
“你他妈的……”
好容易喘过气来,王老大还来不及骂出口来,齐长春已经将脊骨剑从腰间抽出,直接抵在王老大的喉结下一寸。
王老大双手撑地爬行着,每后退一分,齐长春便挺剑前进一分,一直退到墙脚,王老大冷汗涔涔,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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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王老大,才算是终于冷静下来。
“放开我男人!”
呼呼!
刚才被王老大踹翻在地的中年妇人,眼见自己的男人被逼到死角,不知道从哪爆发出来的力量,捞起条凳,就猛的向齐长春后脑勺砸来。
这要是被砸中,基本就是瘫倒在地,不知死活了。
只可惜,她的速度实在是太慢。
嗬嗬嗬!
一阵怪异的嚎叫声响起,转眼间条凳跌落,中年妇人也被压倒在地上。
她看不见压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一阵腥臭之风扑面而来。
“呜呜呜……呜呜呜……”
惊惧交集之下,中年妇女再次泪如雨下。
齐长春看了一眼,叮嘱了一下黑太子不要伤人性命后,就反手过来给了王老大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才让齐长春的心气顺畅了些。
“王小花,王小草是你闺女?”
“是的是的,她们都是我的孩子,道爷饶命,道爷饶命啊。”
王小花就是小聋女,也就是中年夫妇口中的大妮,早年间因为王老大欠下巨额赌债,被卖去抵债的。
所以,齐长春对王老大是没什么好感的,一个父亲,做到这个份上,人神共愤。
据小聋女所说,她被卖走的那天,母亲哭喊着哀嚎,悲痛不已。
原以为这母亲还算合格。
可如今齐长春看到这中年妇女面对终日痛打自己的丈夫不敢还手,对自己却是直接就下死手,齐长春就确定了,这两人本来就是一丘之貉。
主犯从犯的区别罢了。
要是母亲真有那么坚定,当初小聋女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被卖了。
一念至此,齐长春也再没有丁点的怜悯之意,一脚狠狠踩踏在王老大的心口上,毫不客气的问询道:
“王小草呢,人去哪了?”
“卖了啊,前些天一个赌坊里的大主顾买走的,她是去享福了啊,跟着我们命苦,去享福了……”
“卖了……”
齐长春愣了会儿,随后紧紧盯着王老大,眼中的邪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