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边无比拥堵的人群,肯定会纷纷效仿。
然而,就在这位妇女将要扔出这张烂菜叶之时,手腕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狠狠擒住。
这手掌如同一把铁钳,根本无法挣脱。
“你手贱的话,可以试试,丢出这一张烂菜叶,会发生什么!”
一道令人胆寒的的森然话语传出。
妇人转头看去,是一张清秀白净的脸庞。
来人身着青黑道袍,美中不足的是眸子中一片死气,少了几分生机。
也正是这眸子之中的死气,使得这一声警告,威慑力十足。
“我……我没想扔……”
妇女颤颤巍巍,等齐长春松开手之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这时候齐长春感觉到有很多道目光朝着自己扫视过来。
抬眼看去,只见许多人也是跟自己在做着同样的事。
——阻止这些不明是非的百姓践踏戌狗。
是了。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戌狗被拖行游街了两天,身上却依旧没有见到一点儿贿物。
想必刚才,就算是齐长春不来阻止这个妇人,也会有人来阻止。
即便戌狗倒台,遭遇人生至暗时刻,可他昔日的功绩,昔日的付出,依然有人记得!
人群中,齐长春发现,之前摆摊卖糖画的那位大爷居然也在。
且其出手不凡,明明看着很慢,却又快到了极致,一连阻拦了好几人。
见到齐长春投来目光,糖人大爷也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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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齐长春这番无意间的举动,赢得了他们的善意。
戌狗此次被罚,乃是镇魔司和朝廷共同的意思
即便同为镇魔司中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众救下戌狗。
这里,是京都。
镇魔司总司所在之地,也同样是权力至高之所——皇城。
敢在这里撒野,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找死。
因此,大家也就只能换了一个方式帮助戌狗,略尽绵薄之力。
齐长春弄巧成拙的举动,阴差阳错,获得了他们的认同。
……
至于戌狗,则一直是抬头望天,似是在回想,又好似在发呆。
如今的他,早已对四周嘈杂喧闹的一切声响充耳不闻。
在戌狗的脸上,看不见傲气,也看不见颓废,更看不见仇恨,只有平静。
无论是钩索穿透肋骨,还是被拉在地面之上拖行,亦或者是被千夫所指……
没有一件事可以动摇他沉寂的心灵。
此刻的戌狗,只是想要得到回答。
有许多问题,他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但是,不得到司主的亲口承认,他不会瞑目……
天色渐暗,戌狗的三日游街也到了时间,被押解着送往监牢之中。
至此,热闹没了,人们也就散了。
只是,有许多人的目光在齐长春身上多扫视了几眼。
显然,是在好奇这个突然出现的生面孔,为何要帮戌狗?
齐长春也走了,今天还得赶着去镇魔司总司归档入案呢。
……
“姓名?”
“齐长春。”
“来历?”
“夏国黔城,清虚观清虚子弟子。”
“清虚子弟子?”
听闻此言,负责登记的人意味深长的看了齐长春一眼,接着问道:“引荐人?”
毫无疑问,齐长春的引荐人自然就是丑牛了。
当即,齐长春便是掏出了当时丑牛丢给自己的令牌。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