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甄家纳入自己的麾下,利用心机手腕,将不听话的白家灭门,然后再开始从民间到朝堂安插势力,瞒天过海,甚至瞒过太后,让自己的势力在朝廷上日益做大,就等一日,振臂一呼,改朝换代。
只是他太小瞧了杨宇燕,更不知甄家姓其实姓龙,杨宇燕其实也姓龙,更不知道太后的专注点不在于谁当皇上,只想彻底掌控天下,为天神下凡打开通道。他聪明,其实是被别人利用的聪明,说到底就是傻帽,自以为聪明,其实就是傻子。
玩套路,他还是个雏!
小双看这个从小聪明惯了,习惯了让的孩子围着他转的兄弟,突然失去了兴趣。
小双看着七人,小时候的一些情节突然消失,儿时的玩伴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十几年不见,在他们身上再也找不到令人留恋的影子,各人走各人的路,何苦还奢望小时候那种亲密无间?
何况,在小双的记忆中,他一直都是那个被排斥在小圈子之外的人。
信手打出一道结界,将七子包括王文峰都圈在里边,然后拉着小玄的手,消失不见!
到此时,他彻底对这些人失去了兴趣!
所谓儿时玩伴,失去了童贞,儿时的那些记忆就只是记忆了,没有了一丝波澜。
这几个在中洲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其实就是那么回事!
小双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一些唠叨嗑,居然向像洪水一样倾泻在王文峰这个闸口,而自己与王文峰并无任何情感,很奇怪,可能越是如此,越毫无压力,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对陌生人反而容易倾吐心声,何况,王文峰算是熟人中的陌生人。
小双进入老院子,站在院门口向屋子里张望,淑凤端着簸箕,来到院子里上下掀动,簸箕中的高粱便起起落落,一些高粱壳散落开来,一阵风吹过,那高粱壳便如尘雾围拢在淑凤的头顶,淑凤一阵咳嗦,弯腰将簸箕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捂着嘴和鼻子,咳嗦不止。
小双进院,来到淑凤身边,为她轻轻敲着后背。淑凤抬头,看着来人,眼圈发红,笑的有点惨然,拉过小双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二弟,你把我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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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拉起淑凤的手站起身,“还习惯吗?要不出去吧,苏铭赵欣都在,赵鑫也在。”
淑凤拍了拍小双的肩膀,“最起码暂时我还不想出去,回到这个屋子,我才能找回我自己,现在在这里,我天天能看到爸爸妈妈还有宇燕和你,我能感觉到,我们一家五口围着桌子,极为热闹的抢着饭盆里那点粥,能看到,大白鹅和小白猫,对了,我搭建了一个猪圈,还记得吗?小时候,那头猪养了一年都没长到六十斤,妈妈其实不是个会打理家务的人,那头猪都吃上顿没下顿的,而且后来还掉到茅房里淹死了,下大雨那天,记得不?”
小双笑了笑,“当然记得,还是宇燕把那头死猪烫了毛收拾干净的,猪肉很香!”
淑凤点头,“还记得不,宇燕其实是个暴躁人,咱们家有一条母狗,很乖巧的,黑黑的,下了一窝小狗崽,弱的都站不起身,咱俩天天喂它们吃的,稀粥省下一碗都会喂给它们。眼见一天天强壮了,很活泼的小狗崽,咱们俩天天玩,就在台阶上,四只对吧,摆在台阶上让它们晒太阳。宇燕回来了,瞪着眼睛,嫌弃我们和狗崽挡了了他的道,二话不说四只狗崽全被摔死了,你哭了,我和他打起来了,结果我在哪能打过他?被打的鼻青脸肿,你还在前边护着我来着,也被一把扔进菜地里。要不是大白鹅拼命与宇燕搏斗,咱们俩说不得还要被打多少下。你说,他那时候怎么那么狠?”
淑凤絮叨着,二人对视,然后笑了,又哭了起来,淑凤泪流满面,却带着笑容,“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恨?”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