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精彩纷呈的比赛,还真勾起了点瘾头。
他不但说,还开始比划。
“贴身肘击,膝撞,就这样专门往要害打。插裆,扣眼珠子,锤太阳穴。最好再叫郭铁匠给打两个指虎,打架时候专门打人面门要害,一下就倒!再做一把匕首,就这样快速的朝心脏,肝,肾,往这些地方插,争取一刀一个……”
听的赵忠义冷汗直冒……
这兄弟,心肠恁地歹毒,怕是心肝脾胃肾都是黑的,黑透了!
不过,似乎,真的好用?
赵传薪纯嘴炮,让他来,那他啥也不是!
估计第一时间过去支黄瓜架子,只会扭打!
能躲在后面放冷枪,他才不会冲到一线。
就不是那块料知道吧!
等赵忠义走了,高丽又来了。
“那个俘虏咋整?”
俘虏挺老实。
昨晚被吓的怕了,他觉得全村人看他都眼冒绿光。就连那群孩子,打头得还是个旗人子弟,看着他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些小娃子有的扛着木头雕刻的洋枪,对准他假装开枪。这让他心里发寒。
小金字儿这次踢铁板了!
等这些孩子长大,鹿岗岭村怕不是比绺子还令人闻风丧胆?
赵传薪说:“你们觉得呢?反正咱们实力曝光了,不如交给官府吧。”
只有自身生命遭受威胁,以及特别生气的时候,他才会下死手。
若没威胁,心平气和,他干不出来杀人的事。
高丽冷笑:“衙门,哼哼,我去报官的时候,他们都不敢受理,现在能行吗?”
得亏大仇已报,但他对清庭的统治,已经失去敬畏感。
着实为难,赵传薪干脆重新躺了回去:“伱们商量着办,不用问我,我年纪尚小,什么都不懂。”
高丽:“……”
最后,大家还是决定送去衙门。
临走前,赵传薪还对刘宝贵说:“帮我联系联系走街窜巷的货郎,收鹅绒,越多越好,有多少收多少。”
天气越来越冷。
赵传薪做好了两手准备。
棉服不错,但羽绒服更棒。
原本他想自己动手,但后来发现没有缝纫机,单靠针线活,属实太难为自己的手了。等搜集好了鹅绒,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干吧。
刘宝贵和高丽等人,押送着俘虏去县衙。
看热闹的听说鹿岗岭村打退绺子,还抓了俘虏,立马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八卦。
“鹿岗岭村俺知道,那穷山沟子,竟然能打退绺子?”
“真狠啊,县老爷问话,那刘宝贵挺胸抬头,一点不怕。言说来的绺子一共十七人,打死了八个,逮到了一个,走了八个。”
知县听说打死了八个人,先是觉得吃惊,然后觉得棘手,最后又起贪婪:“那你们可剿了他们的武器?得了他们身上什么东西么?”
这是刘宝贵和高丽等人没料到的。
你不赶紧审问俘虏,绺子的山头在哪,大门打哪开,然后带人去剿匪。好家伙,这就开始惦记上战利品了?
刘宝贵硬着头皮撒谎:“武器被他们自己带走了,没啥钱财。”
知县似笑非笑,转头看着地上俘虏。
这时,俘虏来了精神头。
他昂着脑袋:“回禀大老爷,他们收了武器,得了马匹,也拿走了钱财。”
刘宝贵头皮发麻。
毕竟,名义上,清廷还管着这片黑土地。
却见高丽冷笑:“县老爷好大威风。上次我来报官,没见你这么积极。怎么,现在不怕那小金字儿了?我们拿了他们的东西,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