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立刻耷拉脑袋不敢说话了。
麻五不敢迟疑,生怕二肥子给他来第三下:“俺说俺说,俺全都说……”
麻五没别的营生,他每天在街上背着个破包在街上闲逛。包里是各种药粉,有拍花子药,打胎药,疯药等等。
这些药,都是他自己配置的,只卖给特定的熟悉的人群。陌生人若是来找他买,他是万万不会理会的。
当然这个特定的人群,可想而知就没一个好人。
他的药的药效非常好,拍花党们就是他的回头客。
周围人一听,登时炸了!
不管那个年代,若说老百姓最恨的人是谁?必然是那些拐卖妇女儿童的畜生。
这人简直就是在给那些畜生助纣为虐!
“草,打死狗日的!”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的侄儿就是被那些人给拐走的!”
一看周围人群要炸,这若是一窝蜂的上来,必然能把麻五给打死。
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了。
赵传薪掏枪,朝天“砰”地一枪。
现场鸦雀无声。
有人依然不忿,喊了一句:“赵队长,这种人不能放过啊?”
赵传薪朝他龇牙一乐:“我说过要放过他么?但是有你什么事?显着你了啊?”
那人讪讪后退。
赵传薪拿出一个本子和笔:“来,麻五,乖啊,你来报给我那些拍花子的人名、住处,我来记,漏一个都不行知道吗?”
二肥子干脆上前又是一刀,插进了麻五后背的骨头缝里。
把他给疼的,豆大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淌:“俺说俺说,只求给一个痛快……”
他已经绝望了,自知就算不死在赵传薪手里,那他也绝对活不了就是了。
还不如痛快点,全都说了能死的利索。
清末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