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吴桂琴说:“传薪家的狗,对,叫干饭。干饭成了精了,你猜咋地?它叼着钱来买罐头,点名要法国牛肉罐头。完事了还必须让俺找零,你说这狗是不是成精了?”
刘宝贵笑了笑:“习惯就好,传薪家里人成精,狗也成精。传薪就不说了,你看那苗翠花,你不都跟着她学习穿衣打扮么?这不就是人也成精了么?不然咋去了传薪家就换了个人似的?还有那李光宗,以前就没看出来这人能写会算记性还特别好。”
吴桂琴:“不准老惦记那寡妇……”
“人家男人未必死了,不算寡妇……”
……
爱德华·沙畹骑在马上,说道:“赵,你有很多手下,你真该带些人一起的。东三省的路上可不太平,到处都是绺子。”
他看着赵传薪,见赵传薪脸色难看起来,就继续说:“现在回去叫人一起,也耽搁不了太久!”
却见赵传薪一拍大腿:“草,我说干饭咋要钱呢。它肯定惦记法国的牛肉罐头呢。”
他觉得罐头里可能有防腐剂,而且法国的牛肉罐头偏甜,谁知道里面放了多少糖或者奶油,干饭产前吃多了怕过于肥胖难产。
所以,赵传薪坚决禁止它吃。
爱德华·沙畹:“……”
感情你心不在焉不是害怕绺子,是担心自己的狗子?
说绺子,就有绺子出现了。
有七八匹马自山上下来,马背上的人口中呼喝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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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吆喝声,等同于告诉往来的商贾:绺子出现,别抵抗,留下买路钱!
要的就是大张旗鼓,要的就是高调!
爱德华·沙畹一下子怔住,拍打自己的老脸,暗骂自己乌鸦嘴。
可让他震惊的是,那伙人还没等靠近,忽然停下,拿着望远镜确认了一番,转头就跑,简直比兔子都灵活都快!
“草,怎么是一点红?那大胡子,化成灰俺也认得。”
“糟糕,被他知道这附近有绺子,还有咱们的活路么?”
“老天爷,还让不让俺们好好当绺子了?”
赵传薪端坐于马上,笑嘻嘻的看着他们来,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走。
爱德华·沙畹:“怎么回事,你看见么,赵,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赵传薪老神在在的说:“在关外,赵传薪三个字可抵千军!”
爱德华·沙畹十分震惊。
可看看悠然自得的赵传薪,和那些逃之夭夭的绺子,他不由得不信。
脑海中再次回忆赵传薪那些名号,并且牢牢记住。
多年后,他再次来东北,这些个名号真的救了他一命!
爱德华·沙畹真的很有跑长途的经验,他有一副地图,有一个笔记本。经常拿出来翻看,告诉赵传薪哪里可以借宿。
到了借宿的人家,爱德华·沙畹介绍说:“赵,这里的百姓,经常为来往商贾准备食宿,我们……”
还没说完,就见那百姓乐呵呵的上前:“赵队长,稀客稀客!”
爱德华·沙畹:“……”
清末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