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包括外蒙,东三省的东西横跨宽度才600公里左右。但南满铁路不可能涉及到这么长的跨度,所以鹿岗镇保险队若要占据方圆百里,是无法保证日本铁路利益安全的。
所以千叶长空犹豫了。
她做不了主。
赵忠义朝她扬扬下巴:“你可能没理解,我这不是和你们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们。”
各种口径的炮火和弹药,还在通过天津港陆陆续续的往鹿岗镇运送。
泼天的财富和数不清的武器弹药,这些都是赵忠义的底气所在。
千叶长空头皮发麻。
“我会将情况上报,这超出了我们让步的范围。具体结果,后续还会有人来告知诸位……”
刘宝贵挥挥手:“不必来告诉我们了,这就是鹿岗镇的决定,必须同意。”
千叶长空在鹿岗镇的宾馆住了一夜。
原本以为是中国很普遍那种环境糟糕的大车店,没想到宾馆窗明几净,墙壁粉饰的平整干净,木质地板,墙上还挂着一副带框的山水画。
因为她定的是贵宾房,屋里有个大衣柜,有长长的漂亮的实木办公桌,有一把软乎乎的椅子,还有待客用的沙发。
床上用品散发出淡淡的肥皂味道,显然是经常清洗的。四件套的印染纹路讨喜,给人以清新格调之感。
今日所见所闻,无不告诉千叶长空一个事实:鹿岗镇虽不是港口城镇,但真的很富有!
结合保险队打仗弹药不要钱一样的泼洒,密不透风而周全的后勤补给,真是令人头疼。
……
赵传薪乐滋滋的被人抬回家,苗翠花扶着他一瘸一拐的上床,打了热水给他擦拭身子。
他发现苗翠花看他的目光,就好像虔诚信徒朝圣一样恭谨敬畏,纳闷的问:“翠花啊,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苗翠花赶忙说:“那没有,没有的。”
“行吧,辛苦你了啊翠花。”
“啊,不苦不苦。”
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赵传薪很不习惯。
原来的苗翠花大胆而泼辣,还勾引他来着。
现在唯唯否否的卑微样子,实在有碍观瞻。
他猛地一拍桌子,将苗翠花吓的脸都白了。
“说罢,你是不是想要睡我?哼哼,告诉你吧,你不会轻易得逞的!”
不会轻易得逞?那是说,花点心思就会得逞?
刚生起这个念头,苗翠花赶紧按下。
“不敢不敢。”
看她着急忙慌的摆手矢口否认,赵传薪更生气了:“是人性扭曲?道德沦丧?是我的皮肤不够光滑,还是我的穿衣品味太差,才让你这么着急否认觊觎我的肉体?”
苗翠花快哭了。
先生简直不讲道理嘛!
你都快成神成圣了,谁敢惦记你啊?
见她还是一副怕怕的神情,赵传薪无奈的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时下的风气,真是令我这种正人君子忧心忡忡,哎~”仟千仦哾
等苗翠花离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而且格瓦斯喝多了涨肚,赵传薪掏出很久没翻的日记,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城邦,人类和生物余孽之间战争打的如火如荼。】
【一方久战疲惫,一方悍不畏死,城池告破已然就在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我带着鲸人和章鱼人部落赶了过来。】
【海族不擅长陆地战争,但它们的武器更加先进。】
【生物余孽被打个措手不及。】
【鲸人的三叉戟和章鱼人手里的光枪竟然能刺透战争之创的外皮,给它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