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款式冬季制服,制式统一,成排列队后气势逼人。
火车站的日本人,只得像个狗腿子一样,冻的嘶嘶哈哈的嘴里冒白气伫立一旁听从差遣。
而保险队却对他爱睬不理,态度冷淡。
当李之桃他们下车,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这让他们有种异样感觉,如同乾坤颠倒,不太真实。
二肥子见了赵传薪,上前给了他肩膀一拳:“咋才回来?俺寻思,赈灾把钱一分就完事了,耽搁这么久。”
赵传薪笑说:“擦,你是不知道,去了只塞钱,那他们就只能吃钱了,因为当地没粮。”
二肥子又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李之桃和吹水驹,以及明艳动人却目光时刻流连在赵传薪身上的日本女人。
是的,二肥子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是日本人了。
这是保险队的本命天赋,搜捕日本刺客搜出来经验了。
“这几人是?”
赵传薪介绍说:“这是桃桃,这是吹水驹,这是舒窈。把那几个小日本赶走,看他们碍眼。”
旁边一个保险队队员嘻嘻哈哈,上去就一脚,将日本人踢了个趔趄:“滚蛋!”
这几个留着卑鄙小胡子的日本人如蒙大赦,灰溜溜的跑了。
李之桃:“……”
草!
大曹!
太特么牛逼了!
自从甲午海战清廷输了,自从八国联军打进来以后,李之桃发誓,他就没见过敢这般对待列强的猛人!
赵传薪将米山从货厢牵引下来。
二肥子眼睛一亮:“这马的块头可真大,就是看着像挽马,耕地是一把好手。”
说到底,大家还是泥腿子出身,平时唠嗑也是离不开种地的。
保险队得了信以后,接站多牵了三匹马。
直子优香为难道:“赵君,我不会骑马。”
“女人真特么麻烦!”
直子优香:“……”
你不说柔弱是女人的武器么?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麻烦?
说着,赵传薪先上马,拉了直子优香一把。
百十斤的人,在他手里像小鸡崽子一样轻松拉起。
米山力大,没有当回事。
而二肥子见状却坏笑起来。
这会儿鲜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男女共乘一骑。
其实李之桃和吹水驹也不会骑马,但是一个要面子,一个爱吹嘘,行得上,不行硬着头皮也得上。
好在大家的速度都不快,而胯下又是调教好的合格战马。
“咱们边走边说。”
一行人骑马出站。
赵传薪向二肥子解释了李之桃和吹水驹的来历,却略过了直子优香。
作为间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此时的关外,已是白茫茫一片。多半地方都是黑白分明,山上少许翠色是松针。
无论是南方来的李之桃和吹水驹,还是雪下不大的日本人直子优香,都没见过这种被大雪覆盖的莽莽群山。
一时间有些震撼。
保险队的人骑术都很好,二肥子纵马靠近李之桃,拍拍他的肩膀:“兄弟,男人怎么能叫桃桃呢?听着像兔爷。”
李之桃涨红了脸:“我不叫桃桃,我是大缸桃!”
吹水驹不甘寂寞:“我是吹水驹。”
二肥子听着两人有些拗口的话,皱眉道:“哪里有起这样名字的?吹水驹,吹着水面的马驹么?”
赵传薪笑道:“吹水驹,吹水就是吹牛的意思。前面是形容词,后面是人名,这是港岛的绰号风格,意思他这个人就爱吹牛逼。”
这次,轮到吹水驹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