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钱,谁特么要你亲力亲为去抹墙?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加重:“赵先生,如果只是抹墙,只需找些学生即可。”
赵传薪叹口气,看来是躲不掉了。
索性,他来到桌子旁,手一比划,桌子上凭空出现一口小木箱。
这一手,将梁敦彦和张榕看的一呆。
这是法术吧?
赵传薪顾自打开箱子,里面白花花全是银元。
梁敦彦眼睛一亮,呼吸粗重,快步上前:“这都是捐助北洋大学的?”
“你想的比我这人都要美。”赵传薪嗤笑,旋即掏出一把钱来。“喏,这才是给你的。”
赵传薪手大,这一把估计有百十块银元。
梁敦彦登时失望:“素闻赵先生财大气粗,一次就给这么点?”
内心估算着泥瓦匠的薪资水准,而工程量有多大,赵传薪连续又掏了几把:“差不多一千块了,再多一分钱也没有。哎,今天真是大出血了,让我这种贫农身份的人内心十分不安。张榕,快再去喝一杯替我压压惊。”
张榕:“……”
梁敦彦眨眨三角眼,咳嗽一声说:“赵先生,你这人是懂爱国的。爱国不光需要情怀,也是需要实际付出的。北洋大学虽然是朝廷资办的学堂不假,可培养出的人才,却未必只是向朝廷效力。这,想来你能懂吧?”
说的也是,赵传薪脑袋转了个弯。
时代的进步,离不开教育。
清廷再有个三四年就完蛋了,三四年最多三四批学生毕业,即便自己资助,他们也无法逆转清廷的命运。
肉还不是烂在锅里?
想到这,他忍痛又抓出约么两千块:“不能再多了,这些钱足够你置办好些书本了。”
梁敦彦喜笑颜开,将钱熟练的一划拉,找自己的箱子装了进去。
赵传薪脸颊颤了颤:“梁校长,你搂钱搂的这么娴熟,莫不是经常中饱私囊,侵吞学校的公财?”
“休要胡说!”
“呵呵,你吞也不要紧,但就是千万别吞我的钱,那是会遭雷劈的。赵某还有个绰号,叫混元霹雳手,了解一下?”
“没有的事!”梁敦彦不跟他胡搅蛮缠,岔开话题说:“你不是要用电报么?我带你去。”
赵传薪一拍脑门:“对,对,差点忘记了。”
三人来报学校的电报室。
赵传薪转身对梁敦彦说:“梁校长,麻烦你出去,您老怎么一点不懂得尊重别人的隐私?”
梁敦彦瞪了他一眼,就你事儿多。
但还是说:“电报员是我们学校的,想知道老夫早晚会知道,但老夫不屑窥视他人机密。”
这时候旁边默不作声的张榕开口:“电报员也可以出去,我会发电报。”
梁敦彦:“……”
梁敦彦和电报员都被赶了出去。
张榕坐在电报员位置上:“赵先生,发什么,发到哪?”
赵传薪给了他地址。
说:“在吗?”
张榕微微错愕,旋即问:“然后说什么?”
“就俩字。”
张榕直接就不会了。
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这么发电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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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
玄天宗的收发室。
电报员拿起内容,匆匆来到李光宗办公室:“副掌门,天津卫北洋大学来电报了。很古怪,就两个字——在吗?我要不要问问这是什么意思?”
李光宗闻言笑了:“不必问,这是咱们掌门。”
电报员:“啊?就说了两个字,您就知道这是掌门?”
李光宗笑而不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