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到一米的距离开枪,这些人避无可避。
只是瞬间,杰克弟的一群小弟就倒下了十余人。
有个人面露绝望,扔掉武器转身就逃。
砰!
后脑中弹。
有个人见逃不掉,又见距离如此之近,决定拼了,举着棒子冲了上来。
赵传薪左脚后撤,身体微微后仰,上半身整体扭转。
砰!
开完枪,自信的将撤回的左脚再迈向前面。
砰,砰,砰……
黑骨仁和其余堂口的堂主惊呆了。
这哪里是堂口间的死斗,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赵掌门,赵掌门,别杀了,别杀了……”黑骨仁胆寒的吼道。
赵传薪将最后两发子弹打空,这才住手。
和字头那边吓尿裤子的,不在少数。
巷子里弥漫着血腥混合臊气的味道,十分冲鼻。
“我再问一遍,是谁打着鹿岗镇慈善会的名头拐骗妇女?”赵传薪收了枪,淡淡道。
看着地上的尸体,旁人都不敢言语,有些人纯粹是吓的失语了。
人在恐惧到极点的时候,会出现说不出来话的现象。
黑骨仁倒有几分胆色,他排众而出,硬着头皮,指着地上杰克弟的尸体:“是他,他经营马栏生意。”
赵传薪狐疑:“你不会是骗我吧?拿个死鬼来背锅?”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种事经不起推敲,赵掌门稍微查查就知道了。”
赵传薪指着那群杰克弟的马仔:“你们都有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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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马仔体若筛糠,不敢答话。
赵传薪手里多了一把新枪,单手上膛,抬手便射。
子弹在黑骨仁的脸颊、身侧擦过,他能看见赵传薪马牌撸子枪口冒出白色的硝焰,皮肤能感受到子弹的灼热,这让他毛发倒竖。
最关键的是,赵传薪开的这些枪,虽然多次子弹就擦着黑骨仁身体而过,却一发都没有打中他。
枪枪中的,弹无虚发。
堂口之间,武力值通常指的是一个人的身手,冷兵器或者拳脚的武力值。
黑骨仁没见过这么冷血的战场式杀戮。
更没见过赵传薪这种弹无虚发的狠人。
其余堂口的人已经开始往后撤,准备在巷子的另一头逃走。
然而,他们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裁决团只来了一半人,另一半人骑马到后面,抄了他们的后路。
二十余人堵在巷子口,人人拿枪,冷漠的看着他们。
众堂主干咽口水,头皮发麻。
赵传薪一口气将杰克弟的马仔,射杀到只剩下最后一人。
这人年纪不大,可能只有十多岁。
他此时跪在地上,泪水混合鼻涕,在脸上糊成一团。
裤裆上全是水渍,甚至还有恶臭传来。
竟是极度恐惧下,屎尿齐流。
他无声的哭嚎着,绝望的看着赵传薪,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磕头。
黑骨仁瞪大眼睛看着,却不敢替他求饶。
后面的李之桃等人,见了也觉得不落忍。
这看上去还是个孩子啊。
赵传薪开口问他:“怕么?”
那孩子总算缓过劲,点头如捣蒜:“怕,求你饶了我吧……”
他盯着那张恐怖的骷髅面罩,无助的右手搭在左臂上,后背躬成了半圆。
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绝望。
赵传薪呵呵一笑:“怕就对了,想想那些被你们拐到国外的妇女,我觉得她们应当比你们更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