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丢过去一把伞:“赶紧回家吧,路上碰上劫财劫色的,报餐车帮名号,有不开眼的人,我会让他血流成河!”
这次,丽贝卡·莱维相信赵传薪说到做到。
这可不是夸张,是真的血流成河。
有个男人讨好的说:“我的马车在外面,我送这位女士回家吧。”
赵传薪点点头。
等人都走光了。
史密斯兄弟们敬畏的看着赵传薪,等待他的吩咐。
赵传薪看向瑞士人:“说吧,你和查尔斯·贝克什么关系?”
“我们没有关系。”
赵传薪将一把斧子丢给大史密斯:“先剁手指头,然后剁脚指头,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停。”
瑞士人面色剧变。
反抗?他无力。
闭嘴?他怕疼。
“真人版瑞兹”大史密斯长得也很吓人。
光头,一把乱糟糟的胡子,大眼袋,厚嘴唇。
他拿着斧子只走了两步,瑞士人就崩溃了:“我交代,我叫乌尔里希·冯·贝克,瑞士人,那几个被你杀死的瑞士人是我带进来的,他们受雇于康有为,其它我一概不知……”
大史密斯看看赵传薪,赵传薪在大腿边伸出剑指,轻轻摆动一下。
大史密斯了然,手起斧落。
荷兰酒店经理眼皮子一跳,他被溅了满脸的血,烫人!
而赵传薪却捂住了玛格丽特·龚帕斯的眼睛,调转马头,踢踢踏踏的走了出去。
至于大徒弟,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幼小的心灵怕是早就扭曲,不妨再多扭曲一下。
大史密斯转头对经理道:“你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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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
“事后,如果没你的事,餐车帮会欠你个人情,这人情很贵,你要珍惜。”
……
亚瑟·龚帕斯的家里。
赵传薪在厨房炸素丸子。
小时候,每到过年时,他奶奶就会炸素丸子、炸粉条、烀猪肉,这些是要上供的贡品。
关外本就不富裕,即便赵传薪小时候,家里也没啥钱,这已经是不错的贡品了。
炸素丸子的时候,赵传薪就在旁边等着。
一半贡了老祖宗,一半祭了他的五脏庙。
现在,他把活的老祖宗照顾的很好,吃香喝辣不比素丸子强?
所以将来也不必祭祖,活着不孝死了乱叫没卵用。
俩徒弟在旁边等着,出锅就抢着吃。
“行了,别吃太多,油腻的很。”
赵传薪将煤气关了。
端着剩下的素丸子上了餐桌。
龚帕斯太太不好意思的说:“怎么能让客人做饭呢?”
赵传薪笑了笑:“无妨。”
这时,房门的铃铛响起,这是有人开门进屋。
亚瑟·龚帕斯回来了。
他的呢子大衣上挂着水珠。
秋雨连绵,让纽约变得阴冷。
他将赵传薪拉到一旁:“纽约警局的第一、第五、第十、第十四、第十七分局,同时派人手上街头,将你的人都抓了不少,还查封了星辉餐饮公司。大史密斯和亚伯拉罕·科恩躲起来,才逃过一劫。”
此时,距离荷兰酒店枪战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赵传薪一直住在亚瑟·龚帕斯的家里。
从赵传薪的脸上,没有看到任何焦急之色,亚瑟·龚帕斯却先急了:“怎么办?”
“他们又没犯罪,为何抓他们?”
亚瑟·龚帕斯说:“我找关系打听了一下,他们说这些分局,同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