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应声,赵传薪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所过之处,人人避之如蛇蝎。
陈宜庚不好惹,赵传薪更难缠。
但狱警又不敢离开,派人去通知典狱长的同时,不远不近的跟随。
赵传薪转头:“把安德鲁·米勒提出来。”
狱警不能听从,但也不敢反抗。
面面相觑,拖延时间。
赵传薪性格当中本不暴戾,只是风云际会,将他架到了风口。
他刚想说话,辛辛监狱的典狱长托马斯·奥斯本跑步前进,皮鞋鞋面都跑的变了形。
“赵传薪,不要轻举妄动,我来了……”
赵传薪:“……”
托马斯·奥斯本平时疏于锻炼,上气不接下气。
扶着膝盖半天才喘匀气:“伙计,长假归来就杀人不妥吧?”
赵传薪强行请假离开辛辛监狱,此时又强行归来。
托马斯·奥斯本话里带着软钉子。
“奥斯本,我记得你有看报的习惯,难道不知道我最近在做什么吗?”赵传薪指着地上破碎的尸体:“如果我是囚徒,也就罢了,偏偏刚刚我以探监者身份,他见我是华人,就将我拉到小黑屋,想要抢劫我的钱财。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探监者想来不但要失了财物,更甚者丢掉性命。”
这完全是可能的。
这就是一个混乱而疯狂的年代,杀人抛尸比比皆是。
臭水沟子里随便钩几下,或许就能捞出巨人观尸体。
托马斯·奥斯本恍然。
他目光犀利,扫视众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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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虚的低头。
上纲上线这种事,并非永远都是错的,只有错的年代,没有错的办法。
在这个年代,赵传薪行金刚手段,是唯一能让白人世界做出改变的方法。
但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托马斯·奥斯本舔了舔嘴唇,叹口气说:“赵传薪,我会整顿监狱,你看如何?”
“可!”
托马斯·奥斯本拢了拢跑乱的头发:“那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就赶紧滚蛋吧。
“把安德鲁·米勒带出来。”赵传薪边用抹布擦手边说:“我要带他离开。”
托马斯·奥斯本刚想说话,赵传薪将抹布丢开,取出一沓钞票甩在桌子上:“你们拿去分,见者有份。”
如此一来,托马斯·奥斯本的话便堵了回去,换上笑脸:“可!”
安德鲁·米勒晕晕乎乎的走出监狱,押送的狱警全程冷着脸。
直到在监狱大门看见了赵传薪,安德鲁·米勒恍然,不禁大喜过望:“教主,你果然来救我了。”
赵传薪带着他上了外面等候的马车上。
说:“还有五天我就要离开美国了,我有任务交给你。”
“教主你说,我欠你一条命。”安德鲁·米勒正色说。
赵传薪没杀他,多次救他性命,现在还把他捞了出来。
恩同再造。
“我要你发展夜壶神教,盖教堂,收拢信徒,普及影响。”
这恰恰是安德鲁·米勒眼下阶段愿意做的事。
他拍胸脯保证:“这我擅长。不过,教主,我们的教义是怎样的?我之前杜撰的神话,总觉得和《圣经》多有雷同。”
赵传薪自从得知日记就是《旧神法典》后,他忽然产生了一些想法。
“人们创造的神,总是慈悲为怀,高大上。
我们夜壶神教的神要与众不同。
神是不可名状的,神支配一切,人们做的梦,恍惚间,疯狂的呓语,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