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就必须掏钱?可不能惯他们这个毛病。老子最讨厌道德绑架和威胁。”
李光宗却说:“在1871年的时候,有个德国佬,叫李希霍汾,进入山西勘测,写了份调查报告,声称那里拥有2000年都用不完的煤炭储量。且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但山西有矿是真的。虽说贵了点,但那里是有利可图的,而且掌门你说过,掌握资源的重要性。”
赵传薪活动了一下脖子:“有利可图这我相信,煤炭一天一个价。但想要我掏1000万两银子做冤大头,那是不可能的。调查一下英国福,在国内谁是他们的头头脑脑,找机会我拜访一下,我会给出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价格。”
李光宗忍不住笑了。
别人谈生意谈钱,掌门谈生意谈命。
赵传薪看了看时间,看见手表的时候,忽然想到了给李光宗带回来的礼物,便将一个盒子递给他:“最新款腕表。”
腕表才刚兴起,比怀表更稀罕。
李光宗早就注意到了赵传薪手腕上的卡地亚飞行员,见状大喜。
腕表可比怀表有牌面多了,之前他见总督卢押戴着一块,暗自羡慕许久。
“多谢掌门。”
赵传薪起身:“我去睡觉了,你安排一下,把特伦斯号上的武器弹药,运回鹿岗镇。告诉我兄长,一发子弹都不能外流,这批武器必须全部严格备案,目前只做训练用。”
赵传薪走出办公室,和一个柔软的身躯撞了个满怀。
赵传薪骂骂咧咧:“走路不他妈长眼睛啊?”
李梓宁抬头,她人虽漂亮,但嘴唇很薄,颧骨有型,闻言她往墙上一靠:“我骨头断了,被你撞断了。”
赵传薪见是她,乐了:“原来是你这个贱皮子,现在改行碰瓷了是吧?”
李梓宁是玄天宗的花纸扇。
花纸扇这个词是首创,其实就是公关。
此女在港岛交游广阔。
有了玄天宗这个平台后,她甚至以此为跳板,还搭上了内地的线,和粤省的地方大员有交流。
赵传薪回国,郑国华设宴,她自然也要到场。
李梓宁大怒:“你才是贱胚子!”
说着,就抬腿想要踹赵传薪的小腿。
还是那么任性。
赵传薪轻松躲开,照她胸口就是一拳。
好像打在了棉花上。
李梓宁疼的脸色煞白,露出痛苦之色,但她咬着牙关,赵传薪从她眼底看到一丝快意。
这个贱皮子,赵传薪解开皮带,握在掌中噼里啪啦照着她肉厚的地方一顿抽,给她抽的嗷嗷叫,声音都变形了。
赵传薪穿好腰带,十分高兴的哼着歌走了。
李梓宁:“……”
身上火辣辣的疼,但是她眼波流转,竟然露出个瘆人的笑容。
我想多更点,但这几天调整作息欲仙欲死。从十二点躺下闭眼睛数羊,数了三个小时后更精神了,一直到天亮。
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能想象到白天会是什么状态。
越睡不着越生气就更清醒了。
清末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