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坐在椅子上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轻轻鼓掌:“果然有一套!”
叶师傅:“……”
砰!
瓷盅扣下。
叶师傅死死盯着赵传薪眼睛,咬牙切齿:“你且再猜!”
智能陀螺仪震动四下,赵传薪:“我猜‘肆’!”
叶师傅堆高贺说:“高老板,你指一人来开。”
虽然他精于此道,可运气这事谁也说不好。
或许换一人可换换风水也说不定。
高贺深吸一口气:“就你了。”
人群中,一个个子很矮,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诧异的看了一眼高贺,又隐晦的看了一眼赵传薪,最终还是来到桌前。
此人刚想开盅,赵传薪冷不防的问:“你是哪里人?”
那人犹豫了一下:“西江。”
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赵传薪眼睛眯了起来。
那人用眼角余光见了,额头有不太明显的汗渗出。
赵传薪没再说话。
那人快速拨弄完,剩下了四颗棋子。
他将小棍一丢,也不说话,但结果显而易见。
周围人哗然。
连赢三次!
赢麻了!
而那个开盅的小个子回到人群,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除了赵传薪,谁都没过多关注他。
赵传薪手指头扣击桌面,挪回了视线,看着叶师傅:“赔钱吧叶师傅,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十个。”
好家伙,赵传薪筹码已经接近了1万8千两。
他的原始筹码只有280两,忽略不计。
也就是说,叶师傅的筹码少了1万8千两。
高贺已经不单单是脸黑了,他额头也开始冒汗。
这么多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叶师傅在分筹码的时候,手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赵传薪眼睛多尖,想起刚刚他们两人一人一句挤兑李之桃和骝王,赵传薪故作惊讶:“呀,叶师傅,你手怎么还抖了呢?是没吃饭吗?还是说有暗疾?”
叶师傅脸上怒气一闪而逝:“不劳你费心。”
“哦,这样啊,我这人滥好人,总是瞎操心,也是,别人死不死的管我什么事?”
“你……”
好好地咒人死,可恶至极!
叶师傅恶狠狠的说:“番摊乃小道,不如我们玩几手别的?”
牌九,赵传薪压根不懂。
他便说:“那玩骰子吧,别的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一样。”
叶师傅眯起眼说:“我看还是推牌九吧。”
“不不不,牌九对我来说太简单,我怕赢的你光屁股出这个门,到时候外间好传我们蜀山不仁义了。”
叶师傅摸不清赵传薪的底细,但赵传薪坚持的,他一定要反对。
“既如此,不推牌九,也不摇骰子,我们玩扑克吧,沙蟹。”
沙蟹就是梭哈,港式五张。
在扑克牌没引进之前,国内就有类似的游戏了,只是没有普及。
舶来品扑克牌引进后,中西结合的玩法悄悄普及。
但此时梭哈远没有后世那么受欢迎。
赵传薪不会牌九,也不会梭哈。
摇骰子最简单明了。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牌九和扑克牌,叶师傅容易出暗招,暗戳戳的偷牌换牌什么的。
赵传薪以前有个亲戚,就懂得这些,手快的让人防不胜防。
但是扑克总好过牌九,因为……
只听赵传薪问:“大缸桃,澳岛的赌坊,扑克牌都是什么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