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你,拿刀来,剐了他。”
李之桃向来对赵传薪言听计从,立刻掏出匕首,二话不说照高贺胳膊刀了一手。
高贺:“嗷……”
李之桃动作很快,第二刀紧随而至。
高贺吓尿了。
这特么是真剐啊。
他赶忙挣扎着跪在地上:“赵先生,我错了,我知错了,放我一条狗命吧。”
赵传薪乐呵呵的说:“你不是要杀要剐么?怎么又求饶了?”
高贺哆哆嗦嗦道:“不,不,我不剐了。”
赵传薪笑意收敛,眼里冒着寒光:“焯尼玛的,老子杀人如麻,在我面前嘴硬我就成全你。大缸桃,继续。”
高贺遍身生寒,这才想起,传闻赵传薪直接沾染的人命,怕不是成百上千?
自己属实是没必要玩江湖上横的那一套。
李之桃不含糊,歘歘歘运刀如飞。
周围人大气不敢喘,眼睁睁看着高贺变成了个血葫芦。
不多时,便瘫软在地,连哀嚎的力气都没了。
赵传薪摆摆手:“拖出去,挂莲花街上吊着,洗地!”
高贺悲催的成了典型。
等半死不活的高贺被拖走,赵传薪站在桌子上,大声对众赌徒说:“赌博害人不浅,而且水很深。看这位叶师傅,他就是出千的高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牌给偷了,你们都没发现对吧?澳岛的赌坊里,还有多少叶师傅这种人,你们心里应当有数。所以,赵某劝你们,以后小赌,乃至于不赌。”
叶佐诚苦笑,果然被赵传薪发现了,亏得自己还以为天衣无缝沾沾自喜。
人群哗然。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第一次听有人开赌坊,却劝人不赌的。
有人见赵传薪变得和善,壮着胆子说出了心声:“赵先生,你说赌博害人不浅,为何你还开赌坊?”
他很担心赵传薪会恼羞成怒。
然而赵传薪只是甩出裁决之鞭,卷上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翘着二郎腿点上一根烟:“我不开,也拦不住别人开。既如此,赵某就打造一个绝对公平公正,环境优雅,真正的怡情的地方供大家消遣,但不是倾家荡产的来赌,所以设立了种种门槛。希望能挽救迷途的羔羊。”
他当然不能大庭广众下说出真实目的。
见众人若有所思,赵传薪继续说:“这位叶师傅,从今日起,我就聘请他当蜀山的顾问。每周一次,邀请他来赌坊做演讲,给大家讲解赌坊里的各种千数门道,告诉大家赌坊盈利的秘密,避免你们继续踩坑。在蜀山,也决不允许有人出千,赌坊自己也不行,发现就打断手脚。”
此言一出,首先叶佐诚急了。
他开口道:“赵先生,这坏了长春会的规矩,宁舍一块金,不舍半句春啊……”
长春会是一些跑江湖的手艺人的组织,各地都有。
后面一句话,意思是传承有序的手艺,不能轻易示人。
赵传薪眼睛一支棱:“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叶佐诚顿时息声。
李之桃也急了:“掌门,这……”
这不特么砸自己招牌么?
亏得掌门能说出口。
蜀山怕是过不了一个月就得黄铺子,同时还要砸了整条莲花街的招牌。
妥妥的损人不利己啊。
掌门糊涂啊。
但是,旁边的骝王一把拽住他,阻拦他继续说下去。
李之桃小声却又急切道:“你干嘛拦我?掌门他……”
骝王呵斥:“闭嘴,回头我跟你讲。”
起初,赵传薪让骝王善待马栏里的女人,并且允许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