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就连行船的本事也远超这些常年远航的水手。】
赵传薪都有些困了,以为今日就此作罢,没想到又出现新的状况。
【我躺在甲板上晒着太阳休息。望着天空,蔚蓝与大海相接的晴空突兀的飘来一大簇阴云,伴随着狂风。】
【海面上波涛汹涌。】
【我从未见过如此迅速的变天。】
【贸易官找到了我,央求我说:我们与那些猎捕船的配合,若是好的天气里尚可,遇上海上风暴,我们会拖他们后腿。无畏先锋,你能帮我带话,问问他们能不能让我们放开钩矛。】
【我有两个选择:一,答应贸易管带话,我将得到他的酒壶作为奖励。
二,不答应,我们的船有倾覆的风险。】
赵传薪哭笑不得,这怕不是他有史以来最差的奖励?
真几把抠门啊!
没等他说什么,“我”自己便做了决定。
【我答应了贸易官。】
因为是奖励,一式两份,赵传薪手里也出现了一个银酒壶。
酒壶鎏金部分在风灯光芒下显得锃亮,银质部分却有些氧化发黑。上面有许多使用的摩擦痕迹。
最醒目的,便是酒壶正面那只好像在转头看着使用者的老鼠,鼠脸栩栩如生,透着一股猥琐而邪恶的气质,连几根触须都清晰可见。
俩绿豆眼贼兮兮的,显露着几分狡诈,光是看着几句让人觉得不怀好意,似乎在算计正看着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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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一龇牙:“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各路宵小他见识多了,一只老鼠算得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的错觉,还是怎的,赵传薪发现银酒壶上的老鼠好像收敛了几分邪恶气质。
他微微诧异。
但仔细看,老鼠的样子,本质上并没变化,只能将之当成错觉。
【我来到女猎人所在的猎捕船上,对船长说了贸易官的意图,船长大手一挥:没问题。】
【此时,这艘船上的大副急匆匆跑过来说:糟糕,之前被锯船虫击沉的那艘船上,装着我们为寡妇制造者准备的祭品。如今没了祭品,寡妇制造者生气了,这突如其来的风暴就是它的怒火,如果没有祭品,我们都会死。】
【女猎人的少年仰慕者信心十足的问女猎人:强大如你,一定有解决办法的对吗?】
【所有人都惊慌不已,唯独女猎人依旧冷淡。】
【女猎人忽然对她的少年仰慕者,露出了一个少年从未见过的甜美微笑:是的,我有解决办法。如果没有祭品,寡妇制造者只需要带走一条人命,就能平息怒火。】
【女猎人的微笑,让所有人发愣,处于甜蜜中心的少年仰慕者更是呆若木鸡。】
【而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猎人却说:那个活人祭品,就是你。】
【说着,她抓住少年仰慕者,突然丢进了狂怒的大海中。】
【少年仰慕者在空中,大喊道:我追随你五年了,为何是我……】
【落水,声音顿止。】
赵传薪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心如蛇蝎,说的就是这货吧?
【我觉得遍体生寒,只想快点回到我的船上。】
【丧灵带我回去后,贸易官立即放开钩矛。】
【几乎在同时,天上风云骤散,一时间风平浪静。】
【没人惦记少年仰慕者用他生命,祭奠了不知是何种能够操控天气的被称为寡妇制造者的莫名力量,换来众猎捕船的通行。所有猎人都欢呼起来。】
【我忽然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最好有天统统死在寡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