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
赵传薪竖起大拇指。
不再理会老汉,也不听他埋钱地,径直朝德隆烧锅大院走去。
老头打开瓶塞,拎着酒瓶子灌了一口,也晃晃悠悠的跟在了后头。
……
此时,张作-霖已经下令开始强攻。
他们没有梯子,只能搭人梯。
但墙的高度,即便搭人梯,还要用力往上兜一下。
上面的人,臂力要足够攀爬才行。
能成功攀上墙头的只有十之二三。
这边士兵刚露头,院里的枪声如同爆豆。
砰砰砰……
伴随着响箭“嗖嗖”的声音,攀上城头的士兵被打翻滚落高墙。
一时间士气低落,士兵开始敷衍了事。
相反,院内的马匪欢呼不已。
张作-霖见了,死死咬着嘴唇,口子破裂,鲜血的腥气冲击味蕾。
他回头,看了看部将。
吴俊升微微低头,实在打不动了。
管带蔡勇镇一咬牙:“统领,下官愿肉搏先登。”
张作-霖苦涩一笑:“好,事成记你一功!”
还能怎样呢?事已至此,就差他亲自登墙了。
蔡勇镇上阵,亲自攀登围墙,成功上去后朝院里开了一枪。
立刻能听见院里传出惨叫声。
官兵各营闻听都是精神一振。
既然连上官都悍不畏死了,那他们还能说啥?上吧。
于是嗷嗷打鸡血冲锋。
这下,德隆烧锅大院里马匪压力陡增。
陶克陶胡等人一合计——这早晚要被围攻致死,不如奋力逃脱,能走几人算几人。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决定要跑,谁先走,谁居中,谁殿后?
痛快完的牙什,还喝了点德隆烧锅出产的陈酿,脸色涨红。
往日他未必敢当出头鸟,但每个人面对压力的反应不同,在死亡的巨大威胁下,牙什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一挥手:“都走,我来殿后。”
黑虎冲动,听闻如此,他也豪气干云道:“既如此,我冲锋打头阵!”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其实都没所谓了,伸头缩头搞不好都得挨上一刀。
于是开了后门,一股脑冲出去。
张作-霖是围攻,岂能放过后门?
刚出来的人,立刻被乱枪打死。黑虎仅仅骑马冲出去十来米,就被两千分别击中胸口和肋骨,摔下了马。
他的部下一哄而散,这样还能增加逃命的几率,不能集中起来当活靶子。
他们逃跑已经逃出了经验,已经摆脱了人在危急时刻抱团的本能。
第二波冲锋的是陶克陶胡。
他为何要在第二波冲出去,主要是为了给儿子一个活命的机会,让儿子跟着穿地龙,在相对来说最安全的第三波逃走。
或许真的是上天照顾他,竟然被他逃脱。
只是,随着蔡勇镇登墙,官兵这边越战越勇,入院者逐渐多了起来,将穿地龙他们拖住。
当然,最大原因还是因为马匪这边缺少弹药。
乱枪一直未停,子弹无眼,血光频频,战斗十分惨烈。
张作-霖五内俱焚,这一战过后,这千多人还能剩下多少?
真是为未可知。
他也心疼。
但他面上却十分冷淡,不见喜怒。
正焦灼,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张作-霖吓了一跳,豁然转头,然后瞪大了眼睛。
“赵,赵,赵先生……”
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赵传薪。
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