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抗击打能力再强,波杜布内也受不了这种痛苦。
赵传薪风轻云淡迈步靠近,左右开弓,照着波杜布内肋骨击打勾拳,出拳如捣蒜。
咔咔咔咔……
也不知断了几根肋骨,波杜布内弓成了大虾,也不知道究竟哪里疼,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
赵传薪抽回两臂,对着弯腰的波杜布内两个太阳穴掼去。
呼……
啪……
嗡……
双峰贯耳。
穿孔。
赵传薪后撤,抡腿如斧,一脚踢在了懵逼的波杜布内太阳穴,抵住他脑袋压在了椅背上。
咣……
人仰马翻。
赵传薪好整以暇的拿过洋人妇人吃惊捂嘴的丝帕,沾着小桌上酒杯里的威士忌,擦拭拳锋上的血迹并消毒。
殷红一片的真丝丝帕随手丢地上,淡淡道:“你们记住,这就叫——吹最牛的币,挨最毒的打。还有没有觉得能打死我这个东亚-病-夫的,我刚好完成热身!”
之前那个沙俄人,这时候颤颤巍巍起身:“你,你,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赵传薪抬腿,咔咔咔对着地上抽搐的波杜布内脑袋一顿跺。
几下后,波杜布内就不动了。
众人噤若寒蝉!
赵传薪拿过妇人手里的雪茄,来到吓傻了的沙俄人身旁,拍拍他的胖脸。
啪啪啪……
“书越看越薄,人越坐越胖。老登,记着,不要总叫唤,多运动运动。”
沙俄人一屁股坐下,再不敢叫。
赵传薪又看看对面美国人:“铁汁,你看我像不像东亚-病-夫?”
这就叫赵传薪“讨封”。
“你,你,你很强壮,很勇猛,你很厉害……”美国人语无伦次。
赵传薪眉头一挑:“既然我这么厉害,是不是该欺负一下你们美国人呢?”
“啊?”
还有这个逻辑吗?
可仔细一想,逻辑可不就是这样!牛逼人恃强凌弱的场景,反复在过去百年重复上演。
赵传薪照着他脸,不轻不重的拍打。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美国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赵传薪说到就做到。
柏文蔚:“……”
没见过这么牛逼哄哄的国人,真没见过这个!
赵传薪扇了几下,见美国人没反应,就失去了兴致,整理一下马甲,来到了柏文蔚对面。
这里坐着的洋人,识趣的起身让座,讪笑着倒退着去了别处。
列车上是有乘警的,但轻易不会来打扰头等车厢客人。
这次赵传薪也没拦着谁,于是有坐在车厢前部的乘客,偷偷去了前面车厢找乘警。
赵传薪不管不问,坐在柏文蔚对面问:“阁下何人?”
“柏文蔚,字烈武。”柏文蔚朝赵传薪抱拳。“在吴禄贞吴帮办手底下忝为一员小小参谋。”
赵传薪对他有点印象,因为此人后来担任了民-军第一军军长,也算是执掌兵权的一方大佬。
但要说熟,还是跟吴禄贞熟。
龇牙一笑,递过去一根雪茄:“原来是绶卿兄的人,都自己人。”
柏文蔚受宠若惊的接过,连胜称谢,又问:“敢问,阁下大名?”
“我赵传薪,字炭工。”
“……”
柏文蔚骇的要起身,屁股刚挪座,又觉得不礼貌,重新坐下。
整个一坐立难安。
周围人听说行凶者乃赵传薪是也,纷纷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