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一种软体动物,软趴趴的,会喷墨。”
姚冰马上问:“师父,鱿鱼好吃吗?”
“要用铁板烤,撒上盐、糖、生抽、甜面酱、孜然……”
姚冰精英的哈喇子立刻从嘴角出现。
丽贝卡·莱维忍不住笑,拿手帕给他擦拭掉。
“师父,俺想吃!”
那洋人小男孩也说:“俺也想吃……”
洋人小女孩:“俺也想吃……”
周围人哄笑。
一个洋人忍不住说:“先生,你真是博学,没有能难得倒你的问题。”
赵传薪认真点头:“你说的没错,在下一岁识千字,三岁赋诗,五岁做文章,十岁熟读诸子百家,古人形容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正是描述我这样的人……”
“……”洋人:“我读书少,先生,你可不要骗我,我没听说过这样的天才……”
“少见多怪。”赵传薪嗤之以鼻:“不光是才学,在下还精通武学。三岁闻鸡起舞,五岁便能越阶打十个半大孩子,十岁时手撕鬼子,二十岁世间再无敌手。如今,我的功力已臻化境,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四种境界我已经到了炼神还虚。我给你看一手三分归元气你就懂了!”
说罢,赵传薪摊掌,桌上水杯内一团水涌出,在掌心凝聚。
赵传薪张嘴,水团入口,“咕咚”咽下!
周围落针可闻。
姚冰大喊:“师父,俺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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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先老实的炼精化气。现在知道为师的厉害了吧?”
那个洋人好悬跪了:“先生,我,我可以学吗?”
“你?你不行,没那个慧根知道吗?”
洋人小女孩眼睛眨啊眨,问:“先生,我有慧根吗?”
“你慧根倒是有了,但没灵根。”
洋人小男孩看看姚冰,再看看自己,有些不服气:“先生,你怎么知道有没有灵根?”
赵传薪说:“你们伸手,每当我发功,谁能感觉到掌心灼热,谁就有灵根。”
小男孩第一个伸手。
赵传薪装模作样发功,小男孩一无所察。
失望便爬了满脸。
小女孩自告奋勇:“我来,我来……”
然而也什么都没感觉到。
姚冰伸手,赵传薪暗自催动旧神坩埚烙印。
姚冰一缩手:“师父,烫!”
“很好,我徒姚冰有武圣之姿……”
姚冰大喜,掐腰说:“俺才是最厉害的!”
周围人:“……”
那个洋人鸡贼,眨眨眼说:“这不公平,万一他装作烫手呢?”
赵传薪不屑,掏出烟,打了个响指,烟头变得猩红冒烟。
“看到了吧,这根烟都比你有灵根。”
洋人:“……”
没乐子,赵传薪就找乐子。
时间就过的快些。
总算到了海拉尔。
有半数人下车。
另外一半人,则准备在满-洲里下。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进满-洲里。
华人必须在前一站——扎赉-诺尔下车。
赵传薪就是在这里下的。
这里是矿区,到处都是灰扑扑的。
除了达兰鄂罗木河旁的沼泽地外,很多地方已经严重沙化。
来来往往的人中,还有不少沙俄人。
这里连通满-洲里一同归沙俄管辖,土地名义上是清廷的,但清廷在这里没有话语权。
此处的煤矿,也都是由沙俄人开采。
赵传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