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是自得其乐的傻子才好呢,闷声发大财。否则提醒傻子,傻子还得讥讽一句——全世界都傻就你一个聪明人是吧?
“你……”黄仕福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赵传薪将东西收起,打包给丽贝卡·莱维。
这时候,杨桑达喜过来说:“知府,有吉噶尔牛录佐领前来,扬言说是前来讨要他的人。”
赵传薪点点桌子:“说明白,要什么人?算了,让他进来。”
每天都有无数细碎琐事要处理。
有些事,本来不需要赵传薪出面。
但府衙新设,他需要引领风气,于是许多事亲力亲为。
“知府大人,我们牛录的西丹珠尔米特,被你们抓了,还请将人归还。”这个佐领,说的还挺不客气。
“你说的是谁?何时抓的?”
佐领梗着脖子:“就是你们抓的。”
杨桑达喜挺有眼力见,马上出去问了几句,回来说:“知府,是庙会上抓捕的贼人,带头的就叫西丹珠尔米特,为吉噶尔牛录人。”
赵传薪静静看着佐领:“为何放人?他偷盗被捕,正关押着,等刑满自会释放。”
“我听说了,他只是偷盗俄人,这能有什么错?”
赵传薪听的笑了:“他去俄人地盘偷俄人就没错,他来我地盘偷俄人就不行,你能明白吗?”
“到底放不放人?”
赵传薪收敛了笑意:“你要是再跟我梗着脖子说话,我就把你脑袋扭下来。”
佐领气呼呼的转头就走:“咱们走着瞧。”
还没离开的黄仕福说:“看见了吧,这就是蒙人,不知尊卑。”
赵传薪起身,对杨桑达喜说:“我出门一趟,有事文事找姚总办,武事找扎那。”
不理会黄仕福,踱步出门。
黄仕福还想跟出去,可赵传薪看着走的不快,等他出门,就已经没影了。
赵传薪一路往东走,沿铁路检查,果真见除了铁路工人外,没有一个护路队出现。
一直走到了扎赉-诺尔,无数骆驼板车,空车进矿,满载而出,朝满-洲里方向而去。
赵传薪看的牙痒痒。
张寿增央求他等等,赵传薪已经答应,就按捺住。
但却负手进了矿区探查。
也没人拦他。
他往里一直走,见有仓库,就随手开门进去看。
发现仓库里堆积着一捆捆铜线。
这时候身后有人喝问:“你是干什么的?谁让你进来的?”
赵传薪转身,看着这人:“这种铜线还有多少?”
来人是个俄人,被赵传薪问的有点懵:“还有不少,你究竟是谁?”
“其余在哪?”
“快回答我的问题……”
这人张牙舞爪,凶狠的朝赵传薪走来。
赵传薪也不废话,一个勾拳过去。
这人脑袋后仰,鼻血长流。
赵传薪继续问:“其余铜线在哪?”
对方被打的脑袋晕眩,晃了晃,反而更怒,朝赵传薪冲锋。
赵传薪抬腿,一个正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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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的。
赵传薪慢条斯理走去,薅住他头发,照着小腹连着三个勾拳。
这人被打的哀嚎。
“再问你一遍,其余铜线在哪?”
“在,在波老尼果夫二矿的仓库。”
也怕疼,也怕电过人。
赵传薪按住其脑袋,往墙上一砸。
咚。
这人身体瘫软在地。
没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