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侍应生的身体颤抖,怀疑的看着汉斯冯普莱森。
心说,你麻痹的可别坑我们。
狗日的,如果殃及池鱼你不得好死!
汉斯冯普莱森深吸一口气,露出个有点难看的笑:“赵先生,这是好酒,仅仅是酒,希望您别开玩笑。”
“啧啧。”赵传薪咂咂嘴:“行了行了,不管你掺了什么料,拿下去给我多掺些再端上来,我就喜欢那种磨砂质感。”
汉斯冯普莱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一咬牙,真就将酒拿走,回去继续堆料。
端回来,给赵传薪斟酒。
赵传薪摇晃高脚杯,对着朝阳看了看,满意说:“这就对了嘛,都粘稠了,要的就是这等感觉,不错不错。”
说完,再次一口干掉挂杯严重的红酒。
汉斯冯普莱森用微微颤抖的手,给赵传薪斟满第三杯酒。
赵传薪有吃有喝,菜上一份光盘一份。
等菜上完了,赵传薪也吃完喝完。
他双手扶着桌子起身,身体猛地摇晃。
汉斯冯普莱森眼睛骤然瞪圆,死死盯着赵传薪。
“哎呀,这酒喝着挺上头。”赵传薪摇摇晃晃的重新坐下,趴在了桌子上没了动静。
主厨刚想过来说两句,见此情形犹豫了下。
汉斯冯普莱森猛地打了个手势,让他们不要过来。
之后他壮着胆子,伸着颤抖不已的手拍了拍赵传薪肩膀。
没动静。
他咬牙,使了使劲推赵传薪。
依旧不动。
汉斯冯普莱森狂喜。
妈的,今日贪天之功,居然事成,感谢上帝的馈赠。
他咧嘴大笑:“哈哈哈……”
忽然,趴在桌子上的赵传薪也哈哈大笑起来。
汉斯冯普莱森笑声戛然而止,骇然后退。
却见赵传薪撑着桌子抬起头:“哈哈哈……真不错,很久没喝到这么好的酒了。还有吗?我打包带走。”
汉斯冯普莱森:“……”
赵传薪迷离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汉斯冯普莱森,好悬给他吓尿了。
赵传薪勾勾手:“还有吗?问话呢?”
“这……”汉斯冯普莱森冷汗如瀑:“先生,没有好年份的拉菲酒庄的红酒了,剩下的没有这么醇厚粘稠。”
妈的,砒霜用没了,还怎么粘稠?
“害,你们德国真是狗币,连酒都不舍得拿出来喝。”赵传薪起身,摇摇晃晃走到酒柜旁,将1900年年份的拉菲全部打包:“回去慢慢喝。”
汉斯冯普莱森见这种剂量的砒霜喝下去,赵传薪竟然还没有毒发身亡,他嗫嚅道:“先生,我们,我们可以走了吗?”
赵传薪试图迈步,但脚步踉跄,他艰难道:“不行,走不动了,喝多了。这样吧,你们去将威廉的座驾取来,我要乘坐皇帝的车子去城南,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汉斯冯普莱森见赵传薪脸色不似喝酒之人红润,反而有些苍白,显然,虽然没有毒发身亡,却恐怕也在弥留之际。
他一咬牙:“好,我这就去。”
“好啊你,汉斯冯普莱森,你这个狗东西,竟然算计我?”赵传薪忽然翻脸。
汉斯冯普莱森手情不自禁摸向了腰间,那里藏着一把毛瑟c96。
他连退两步,企图用距离来制造安全感。
“赵先生,您,您这话怎么说的?我没有算计您呐?”
在汉斯冯普莱森看来,只要没到最后撕破脸的程度,他是不可以动武的,因为没把握。
赵传薪满脸愤怒的指着他:“我听说,皇帝出行,不光要有车,车里还得装满财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