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见状,赶忙笑着走上前来打起了圆场:“公主殿下息怒,郡主不是那个意思。她年纪尚小,一直被人千娇百宠着长大,一时间难以接受军营那种环境也是情有可原。公主,要不咱们先给郡主换个地方让她实践学医如何?说不定换个环境,郡主就能慢慢适应了。”
说罢,她满脸堆笑地看着秦南瑶,眼中满是讨好与恳求之色。
秦南瑶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王嬷嬷,眼神冷漠如冰。
声音更是冰冷得仿佛能让人瞬间冻结:“王嬷嬷,这些年来本公主和国公一直在外奔波,无暇顾及府上之事。倒是承蒙您对明月的悉心照料了。瞧瞧这情形,不知情的人见了,恐怕真要误以为你们俩才是亲生母女呢。”
站在一旁的沈明月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惊,像是被吓到一般,急忙松开了一直紧拽着王嬷嬷衣角的手。
而那王嬷嬷此刻早已脸色煞白。
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直跪倒在地,拼命地磕起头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奴婢绝无此等非分之想,更不敢有丝毫冒犯之意呀!求公主开恩,放过老奴吧!”
沈明月此时也是惊慌失措,满脸惶恐之色。
她一边结结巴巴地向秦南瑶解释道:“母亲您别吓我,我怎么可能是这个卑贱下人的女儿。女儿知错了,女儿深知您因我不愿前往军营一事而恼怒于我,女儿现在已经想通了,愿意听从您的安排便是。”
说罢,她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朝着秦南瑶挪动脚步,想要重新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恢复以往母女间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
然而,沈明月只顾着讨好自己的母亲,全然没有留意到身后跪着的王嬷嬷正深深地将头颅垂低下去,几乎快要贴到地面上了。
那双原本就因恐惧而颤抖不停的双手,此刻更是死死地抠住地面,指尖都已泛出青白之色。
面对沈明月的妥协,秦南瑶脸上依旧没有泛起丝毫波澜,其情绪始终如同一池静水般淡然无波。
只见她微微转头,目光缓缓投向一旁的王嬷嬷,轻声说道:“王嬷嬷,你起来吧!我不过是不想让你对明月过于宠溺罢了,并无责怪于你的意思。往后这段时日,我将会一直留在盛京城,亲自教导明月。在此期间,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人与我唱反调。”
听闻此言,王嬷嬷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落定了些,但仍不免心有余悸。
她赶忙颤巍巍地磕着头,口中连声道谢后才缓缓站起身来,低垂着头恭敬应道:“王妃所言极是,都是老奴一时糊涂逾越了规矩,请王妃恕罪。”
秦南瑶并未再多言责备之语,而是将视线重新移回到沈明月身上,眼神平静如水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深意,缓声问道:“关于前往军营之事,你可曾考虑清楚了?不必顾及我的看法和想法,只需遵从你内心最真实的意愿便可。”
塑血骨!医死人!嫁权臣大杀四方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