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亨通酒楼,天上下起了细雨,春雨绵绵,润物细无声,就连寒意都是慢慢渗进身体。冒着小雨回到小酒馆,门口停着一辆颇大的马车。
看到赵就回来,车夫敲了敲车厢。随着帘子拉开,身穿大红色飞鱼服的陆文玉托着一个箱子缓缓走出。
“五爷。”赵就拱手行礼,恭恭敬敬,说完上前接过箱子,扶着陆文玉下了马车。
“进去换上吧,我也刚好能打壶酒,不计较吧?”陆文玉摇着酒葫芦,继续说“哎呀,这好酒就是好酒,唇齿留香,酒气淡雅,沁人心脾啊,哈哈。”
都说到这了,赵就还能说什么?只能随他去咯。
托着箱子,在前面前面开门带路。陆文玉倒是不客气,进了门也不理赵就,熟练的打酒。赵就倒是拿着箱子进了后院。
回到屋子里,打开箱子,里面东西不少。最上面的是一顶锦衣卫官帽,一双黑靴,腰带以及锦衣卫腰牌,正下面是一件青绿色飞鱼服和一把绣春刀。
赵就不由得一惊,真的假的?这么舍得下本钱?
要知道,按规制,锦衣卫指挥使着大红色飞鱼服,指挥同知着嫣红飞鱼服,指挥佥事着桃红色飞鱼服,镇抚使一律着青绿色飞鱼服,其余则是黑白飞鱼服,斗牛服。而无恩荫者,百户以上方配绣春刀,其余皆是雁翎刀。
既然陆文玉这么舍得,赵就自然是有一分便宜占一分便宜,到手的好处还能让他溜出去?
换上飞鱼服,戴上官帽,挂上腰牌,其他的收到空间里。拎着绣春刀走出去,别的不说嗷,从今天起,咱就是带编制的男人了!
第一次穿官服,赵就自然没能穿的多好,为了走路舒服点,赵就只能两腿稍敞开点,像个螃蟹般,一步一停,磕磕绊绊的走出去。
陆文玉看到这样子走出来的赵就,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么嚣张的走路姿势,他也是第一次见!
“五爷,别瞪着了,我不知道怎么系啊……”
赵就的话惹得陆文玉哈哈大笑,等乐完了,才指导赵就穿戴整齐。真不怪赵就,没这方面经验啊!
经过一番指导,赵就看着倒是人模人样了,但要是说官威,那是一点没有。
两人也不废话,一个带着狗子,一个拎着酒葫芦,上了马车,朝着江南方向驶去。
流浪大半年的赵就总算要回去他忠诚的江南了!
杀手?叫我加钱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