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早的事。胡人在宁州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会甘心把战果还回去?连年征战胡人早已劳累不堪,撕毁不战之誓不过是缓兵之计,争取多一点喘息的时间罢了,要是胡人大胜不断,他们才不舍得撕毁不战之誓。”
“如今两国不过是在熬,看谁先熬不住。只要大齐能熬过这一关,腾出手来对付内乱,胡人再想南下就难了。”
“这个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说完陆文玉站起来活动活动久坐的僵硬,走到窗边推开窗。外面虽然乌云笼罩,但没有下雨,浓厚的乌云盖着,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赵就跟着陆文玉来到窗边,借着微凉的秋风醒醒神,趁着陆文玉看着心情还算不错,适时开口问道“这不战之誓就是胡人想撕毁,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吧?难不成胡人说啥咱就听啥?”
“当然不是!”陆文玉急忙回道,脸上表情顿时一变,小声提醒着赵就“这种话在这还可以说说,出了门可别乱说,要是被有心的人听到......”
陆文玉虽然没接着说,但是意思已经明明白白。赵就笑笑,有的话不能乱说的道理还是知道的,之所以现在敢说,只是因为这里可是昭狱值房,谁敢在昭狱值房说锦衣卫的闲话?
见赵就及时闭嘴,陆文玉才接上刚才的话题,神秘兮兮的说“哪会这么简单,至少得和胡人过过手,要不然哪说得过去。时间应该就定在年前,你的大生意可就在那时候......”
大生意!赵就眼睛亮了起来,看来今年真是走财运,年头旺到年尾啊!至于其他话,在赵就看来并不重要,哪有一点风险都没有生意?想到这赵就恨不得给陆文玉鞠一躬,这才是好老板嘛!
两人正各怀心思的聊着呢,于介霖急匆匆推门进来,见两人正在窗边吹风拉家常,轻咳一声后行礼。
“五爷,供词已经整理好了,要不要......”
陆文玉听到于介霖的声音,拍拍赵就肩膀,转身上前接过于介霖手里的供词,背着手吩咐道“你和牧之辛苦点,还得盯住刑房那些人。”
“我带着供词进宫面圣。”
杀手?叫我加钱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