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办事,何侍郎,你和你府里的下人跟我走一趟吧。”
“走一趟?何某犯了什么事?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何侍郎偏过头,不屑于去看姜千户。
“锵。”
站着阶下的姜千户抽出绣春刀,指着何侍郎,“抗旨不遵是吧?何侍郎好大的胆子!”
身后锦衣卫纷纷抽刀目光不善盯着何侍郎。何侍郎心里发毛,脸色剧变,颤颤巍巍退了一步,辩解“下官没有抗旨不遵,下官只是......”
姜千户握着刀,冷冷道“皇上口谕,彻查京城内的胡人刺客,何侍郎包庇刺客,不是抗旨不遵是什么?”
“走还是不走?”
迎着姜千户阴冷的目光,何侍郎冷汗不断,双腿战战,声音弱了几分“我没说......不走......”
“带走。”收刀回鞘,姜千户冷冷道,“留几个人仔细搜搜,看仔细咯,别漏了什么。”
何侍郎听到这话,顿时吓得浑身瘫软,眼前一黑往前扑去。姜千户眼疾手快,上前抓住何侍郎的衣领,朝身后小旗吩咐“架回去,留两个兄弟盯着,有可疑人马上回报。”
“我们走。”姜千户转身往外走。
锦衣卫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短短片刻,街道便恢复如常,只是路边,酒楼里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都是惊恐的模样,京城要变天呀。
与此同时,京城多处府邸发生和户部侍郎府邸一样的事。锦衣卫来去匆匆,在京城不同大街,府邸辗转,不少官员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被送到昭狱。街上一个个锦衣卫不断走来走去,看到这一幕的人个个心里发毛,惶恐不安,急急忙忙往家赶,吓得门都不敢出。
但这一切跟赵就都没有关系,此时赵就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天色全黑下来,赵就才缓缓起床。
洗漱完毕后,赵就穿上官服官帽,腰上别上腰牌和绣春刀。给招财准备好吃喝之后,出门往酒楼走去。
刚走进酒楼,喧哗的众人瞬间寂静无声,一个个瞪着大眼惊恐看着赵就。赵就无所谓的点了桌酒菜,匆匆吃饭,全当没看见众人的目光。
直到赵就吃完走出酒楼后,众人才纷纷松了口气,咽下口水拍拍胸口,劫后余生般长出一口气。
“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走不出门了,这人不是百户吧?”
“百户?那是镇抚使!别说了,要是被听见,人家回来砍了你都是人家有理!”
“吃饭吃饭......”
杀手?叫我加钱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