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得还算不错,能够不偏不倚,多面考虑。
看了好一会,才挨个合上,高度夸赞道:“好!好!好!吾儿有仁君之风啊!”
“谢父皇夸奖。”元珏规规矩矩行礼回道,行为举止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元琢对儿子的表现很是满意,拍拍他的肩膀后没再多说什么。转头看向陆文玉,语气轻松问道:“听说牧之在汴州遇刺,没了半条命,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陆文玉道。
“此事,跟楚州官仓失火可有关系?”元琢手指轻点着书案,有些心不在焉。本就是临时起意的问问,能在意就怪了。
想想也是,满打满算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赵就的面,第二次听到赵牧之这个名字,确确实实没有多深的印象。
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纯粹是元琢有点奇怪:怎么连续两任派去江南的钦差,都遇到刺杀?
尽管只是随心一问,但陆文玉还是慎重回道:“依照其本人所言,两件事大抵是牵扯不到一起。但诡异的事,两件事都尚未查清。”
“锦衣卫也没有消息?”
陆文玉摇摇头,“没有。”
哦?竟然连锦衣卫都瞒过去了?还有这等奇事?元琢好奇的抬起头,稍微来了点兴致。
追问道:“事发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彻查吗?”
“彻查过了。”陆文玉也觉得奇怪,两个不同的地方,发生的两件不同的事,同样都是半点结果都查不到,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难不成是赵就包庇隐瞒?可包庇官仓起火,还算得上情有可原。包庇意图杀死自己的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
殿内几人,不仅元琢、陆文玉困惑,就连一直没说话的冯公公和元珏都倍感惊讶。赵就的能力他们是见识过的,锦衣卫的能力他们同样也了解,两者居然都查不清楚一桩遇刺案和一桩放火案。
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只不过,要是四人知道,赵就是自己主动惹的事,也许就不会这么吃惊了。
“二事多加关注,尤以钦差遇刺一事为重!两任钦差皆遇刺杀,一死一伤,简直是肆意妄为!不把朝廷,不把朕放在眼里!”沉思片刻后,元琢总感觉其中有猫腻,但又说不上来,只好沉着脸吩咐道。
陆文玉脸上表情说不上好看。尽管他承诺过会帮赵就查,但那也只是查,又没说过一定能查出来。实话实说,他当时也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皇上开了口。
既然如此,便查查吧。陆文玉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微臣明白。”
杀手?叫我加钱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