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金和尚还真不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他拿着这些不义之财,在那五莲山附近的县城里买了大宅子,自己装扮成那有钱的富户,摇身一变,成了这五莲山方圆数十里内有名的金员外,他这些年用各种手段侵吞附近农户的田产,成了当地最大的地主。
金和尚又买通当地官府的人,甚至连安禄山起兵经过这五莲山时也曾经在他的五莲寺呆过两日,金员外的名头也就越来越响亮,金和尚也就成了这五莲山附近首屈一指的大人物,没有人敢来惹他。
金和尚将五莲寺原先那些不服从他的和尚都给杀了,剩下的那些都成了他的帮凶。
金和尚在五莲山一带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只要他在县城中以金员外的身份出现,必定是前呼后拥,连县太爷都不敢忤逆于他。
十年前,金和尚收养了一个乞儿做义子,还给这义子请了教书先生,读书认字。
后来金和尚这义子到了娶妻的年龄,金和尚又大操大办给这义子娶了一房媳妇。
其实这媳妇便是金和尚看中的青楼女子,他有那y人妻女的癖好,所以便让那女子嫁给了他的义子,满足他那变态的。
七难在一旁说着,陆凤秋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来。
反倒是那白嫩公子听了,大呼恶心、不要脸。
那钱十方更是怒喝道“想不到这佛寺居然是如此藏污纳垢之地,金和尚这个败类,死不足惜!”
陆凤秋则道“你们寺中的和尚恐怕不止你们五人吧,其余人呢?”
那七难胆颤心惊的说道“不瞒道长,金和尚共收了九个徒弟,如今在寺里的只有我们五个,其余四位师兄弟都被金和尚派到他那义子跟前去做护卫了,跟着金和尚的儿子上洛阳去赶考了。”
陆凤秋闻言,不禁嗤笑一声。
“这金和尚对他的那便宜儿子还真不错啊。”
一旁的那钱十方道“洛阳如今是安禄山的大燕皇都,安禄山在洛阳开科取士,但凡有点良知的都不会响应,这金和尚的儿子居然想去当燕朝的官儿,当真是恬不知耻!”
那白嫩公子更是怒骂一声,道”燕朝狗官,个个都该死。“
陆凤秋再看那七难和尚,道”你可以去死了。“
话音一落,陆凤秋一掌拍在了那七难和尚的心口处,七难和尚气绝身亡。
其余四僧见状,纷纷惊骇不已。
陆凤秋掌风一起,将四僧全部毙掉。
外面的大雨还在下个不停,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陆凤秋没有理会,那白嫩公子却是提着长剑走了出去,片刻后,他身上沾着血迹走了回来。
那钱十方看到白嫩公子一身的血,不禁说道“凝妹,往后这杀人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做。”
那白嫩公子道“表哥,有些人还得我亲自去杀,才能慰藉我爹的在天之灵。“
钱十方闻言,不禁叹了一口气。
陆凤秋做完一切,本准备离去。
那钱十方却是出言道“道长请留步。”
陆凤秋回身道“此间贼秃已除,你二人还有事吗?”
那钱十方长的颇为俊秀,他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向陆凤秋道“敢问道长是否是灵虚宗的前辈?晚辈乃是诸城钱家钱三千的儿子,我爹曾受灵虚宗高人指点,或许和前辈也有些香火情。”
陆凤秋回首,心道,刚才那金和尚便将自己认作是灵虚宗的人,眼下这钱十方也将他认作是灵虚宗的人,看来这灵虚宗有些门道。
陆凤秋负手道”贫道并非灵虚宗之人,你认错人了。“
那钱十方闻言,不禁有些失望,旋即他又说道“道长,晚辈二人此行要去东都洛阳,不知道长要去何处,若是顺路